两个跟班拿着烧饼,对着我露出无奈的神情,“对不住了啊,我们也是听令行事。”
嘴里这般说辞,这手下动作却很勇猛,一左一右猛然抓向我,其动作带风,拳头有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面对这种人,我也不敢大意,险而又险的矮身一闪,就地来了个驴打滚,侥幸的窜到街边位置。
那里是个卖竹编的摊子,地上摆了一堆很长的毛竹。
我顺手牵羊扯了一根,对着那两个跟班就打了过去。
一竿子打在一个的手上,那大饼再次掉落地上,被我用竿尾顺势捎到那野狗的跟前。
野狗刚才经历了一遭,被吓得够呛,对于到嘴的吃食没敢动,只是两股颤颤地呆在那里。
仗着武器长的优势,那两个跟班无法靠近一步,就被打得哇哇大叫。
一旁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那里叫好着,甚至有的还会提点我两句,都想看这姓赵的丢脸。
“咔嚓”一声。
竹子终究太脆弱,打了没几下就被劈成碎片。眼瞅着这两家伙逮着机会就要冲过来,那身后的竹摊老板不声不响的踢了一根竹子在我跟前。
我对其会心一笑,脚尖一点就把竹子搞到手,反手就打在那二人的肩背上。
两个跟班就算再厉害,也招架不住这般猛打,龇牙咧嘴的跑到赵权身边诉苦,
“少爷,这小子武艺精湛,咱们不是对手,不若改天多带一点人手,再……”
回应这二人的是响亮的两巴掌,赵权恨其不争的对他们拳打脚踢,
“本少爷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请你们来,结果就这般应付,我要你们有何用!”
我可见不惯赵权那撒泼的样子,上前一竹竿捅在其肚腹处,把其撞了个人仰马翻。
我这力道并不大,然而对于养尊处优的赵权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伤害,是能让其发飙的因素。
“天杀的,你竟然敢伤我,今儿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
他正欲遣使跟班回去搬救兵,一抬头就看到一堆人马,抬着一个精致的躺椅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那椅子上躺着的人正是那曹少爷,戴着一副墨镜,扇着扇子,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这出行仪仗颇为目中无人,见到躺在地上的赵权也不绕道,反而是继续前行,也不怕践踏到人。
赵权狼狈的爬起来,闪到一旁,指着那曹少爷就是一通咒骂,“瞎了眼啊,没看到有人啊!”
这二人同为富户,平时就斗鸡似的会挣个你死我活,此刻见面更是炮仗一般,一点就着。
曹少爷手搭凉棚东张西望,装模作样的嚷嚷道:“咦?奇了怪了,哪儿有人?除了有只狗在这里吠得厉害,我一个人也看不见。”
随即拍了拍躺椅扶手,示意身边的人道:“别理那只狗,今儿个可是怡春园的大日子,咱可不能错过。赶紧走!”
下人们继续起程,压根儿没有把赵权放在眼里。
赵权身边只有两个人,还是被我修理的惨兮兮的两个跟班,根本没法和曹少爷的人比,被挤得东倒西歪的,若不是旁边有小摊子替其挡了一下,非得摔地上去不可。
“可恶,该死的曹金仁,我和你没完!”
赵权气得直跳脚,经此一事却是把我给忘了,急巴巴的扯着那两个跟班道:“回府叫人,立刻去怡春园,我要让那姓曹的没脸在里面继续混!”
两个跟班不敢怠慢,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
我见没我的事儿,把竹杆还回给竹摊老板,又付了十个铜板补偿之前损坏的一根竹杆,这才扬长而去。
经过这番打闹,我走在路上都会格外小心,总觉得自已的霉运不会这般过去。
果不其然,当我经过一条小巷子时,里面有个小户人家的后门,突然被人打开,出来一个颇有姿色的大嫂,此人风风火火,眼也没看一下,飞一般的冲到我怀里来,直接来了个软香投抱。
那被一团肉麻冲击的感,觉说不出的奇怪,我潜意识的随手掐了对方腰窝一把。
“啊!”
女大嫂意识到自已犯了大错,触电式的一把推开了我,“对不住!对不住!刚才跑太急……”
正道着歉了,就见屋子里追出来一个老太婆,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对着女大嫂就是一通暴打,“你个贱人,你倒是跑呀,有种跑出这个门就别回来!”
女大嫂接接实实的挨了几下,疼得唉哟唉哟直叫唤,聪明的躲在我身后,拿我作起了挡箭牌。
我不忍心见其被打,就潜意识的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