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人烟的集市,一定要买点针线布料,她们赶路的时候,即可以帮我们缝缝补补,又可以绣个花啥的,不至于浪费光阴。
我是知道女人家有多爱做针线活的,所以,毫不忌讳的打开我那百宝箱,从里面翻出来一些针线,还有一大块绢布递了过去。
二人吃惊的看着我,大概没有想到,我一个大男人还会把这种东西带身上。
我有些尴尬的解释了一下,“哈哈……人在江湖,能省则省,能自已做的就自已做了。”
毕竟看了那么多年女红,就算不想懂也懂了些许。
大庾掩着嘴巴偷笑,“先生大才,大概除了生孩子,啥都会。”
“呃……”这让我怎么接话,“马马虎虎吧,反正技多不压身。”
多说多错,我索性转移话题,教会野人学写字要紧。
这些日子一直没有给其取名字,我想他一定是有属于自已的名字的,我希望随着认的字越来越多,终有一日,他可以告诉我,自已叫什么名字。
二女从小在小村落里面长大,村里没有私塾这样的地方,对于识文断句也有兴趣,苦于没机会,此时有这样的好老师,索性和野人一起学起来。
人一多,这学习劲头就更加足了,甚至还有些攀比的现象,比谁写得好,比谁写得多,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打打闹闹的,这一路倒也热闹欢挺。
我也由着他们去,并不约束什么,人活一世,哪来这么多规矩,不防碍别人的前提下,肆意洒脱,是我一贯做人的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