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恶心,一群贱民。”
表小姐那丢丢好奇心立马烟消云散,嫌弃的回到自已的桌子旁,继续喝茶,吃点火。
我嘴角不屑的上挑,冷哼一声后,继续干活。
一直忙活到深夜,那棺材都是静悄悄的,并没有出现咋日那种择人而噬的血腥场景。
那表小姐在半夜时分,摸到木榻上睡了下来,就只余我一个人守着炭盆。
白日里睡得多了,这晚上就有些不好睡,我有些烦燥难安的收起东西,朝着那院墙打量过去。
这里是外院,离着外面的街道很近,我犹豫再三后,做下了爬墙而去的决定。
一路上除了遇上打更人,偶尔也会有黑狗子在巡逻,走得磕磕绊绊的,好在一路平安的摸进了客栈。
我有客栈的房牌钥匙,进去的时候倒也顺畅,那店小二虽然骂骂咧咧的,还是给我开了门。
一路摸进大通铺,在无数臭脚丫味中,寻到野人时,他正卷缩成一团,被人挤在最角落里的位置。
野人不会说话,无形中自然会受到欺负,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人做得这般明显。
这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把其臭脚搭在野人的身上,不时的揣一下,我无名业火陡生,顾不上什么一脚就踢了过去。
这人吃痛,抱着腿“嗷”的一声就跳起来,怒斥着我,“你干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指着其位置,“这是我的床铺。”
“呃……”
这人瞬间有些理亏,随又硬气起来,“睡过界而已,你干嘛打人?有话不能好好说?”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睡得像只死猪一样,我和你说了半天,屁用也没有。闪开,别影响我睡觉。”
在我的强势之下,这人吃了暗亏,骂骂咧咧的走回自已的床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