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始了。”
其实之前洛氏集团官宣过后,华京市上流圈子里已经没有谁不认识陆妗言了,但洛家还是在这种郑重的场合下认真地向所有来客介绍了陆妗言。
陆妗言上了台之后,站在洛老爷子身边,这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了方眠所说的紧张,可她看了看台下那些大佬,脑补了一田的高贵进口白萝卜,瞬间又不紧张了。
跟洛斯宇顺利地跳完一场临时恶补的开场舞,陆妗言松了一口气,终于得到了自由,立马溜得跟个泥鳅似的,洛斯宇想抓都没抓住。
在场的人太多,陆妗言一时半会儿没找到熟人,就自己找了块小蛋糕填了填肚子,又拿了杯香槟。
香槟还没喝到嘴里,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拍上了她的肩膀,陆妗言手一抖,就把酒洒到了自己的手上。
陆妗言看了看自己身上仍旧整洁干净的高定礼服,又看了看自己淋了一手的酒,缓缓露出一个没有感情的微笑。
很好,她为对方逃过了一劫而感到了快乐,要是脏的是她的礼服,她一定会让对方体会一下母语有时候不仅仅是亲切,还会有多么刺耳。
她一转头,看到了一张离她很近的脸,男的,活的,陌生的,并且还是嘻嘻哈哈的。
在看到对方冲着自己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以及油腻的wink后,陆妗言原本想放过对方一马的心感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后悔。
作为不知火舞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她这个不知好歹本歹,怎么能做出这样伪善的事情呢?
这个人之所以像块大油田似的,一定是因为没有见过语言的五彩缤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