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厂长还只是负责生产的副厂长，他上头还有江书记和宋厂长。娄半城已经完成了移交轧钢厂的工作，坐实了爱国商人的名头。

江书记和宋厂长显然不会搭理赵云这样的派出所副所长，级别差太多。就是杨厂长都比赵云高几级。不过他也是想进步的，赵云作为发现和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一纸报告还是有些力度的。所以中午就杨厂长代表轧钢厂领导拉赵云到轧钢厂小灶吃喝一顿，希望赵云在案件报告上多说些轧钢厂领导的好话。

轧钢厂第三食堂包厢，杨厂长带着负责后勤的后勤主任还有负责仓库的，负责废料处理的，各个小领导，拉着赵云和小关就是一通灌酒。桌上的饭菜确实不错，赵云也是吃过国宴的人所以并没有多惊奇。小关的家庭条件一般，对于这鸡鸭鱼肉的就是一顿猛吃。

酒席间傻柱过来上了上了一次菜，见到赵云坐在包间吃喝就是满心的不爽。他现在还只是个学徒，因为何大清的不负责还有易中海的算计，他这个本来可以当二厨的人现在也就在轧钢厂混个学徒工。就这样这傻子还得感恩戴德的感谢易中海的照顾。

回到后厨傻柱内心憋气，越想越生气！从小到大除了被赵云压制，在四合院傻柱可是横着走，没想到今天居然要伺候赵云这孙贼！一把扯下袖套，傻柱菜也不切了，不顾师父的喊叫跑厕所附近抽烟去了。

赵云自然也看到傻柱了，见他看到自己一副死了爹的表情就是心里暗笑。

“杨厂长，刚刚哪个上菜的是不是对我们公安来轧钢厂查案有意见啊？那一脸不乐意的样子，难道说是对轧钢厂领导招待我们有什么不满？”

“赵所长，你别在意，那就是个二傻子天天在厂里也不安生。要不是他爹之前和我有点交情，早就开除出厂了。他能有什么不满，估计也就干活累了。”

听到杨厂长的话赵云多少有点明白了，这个杨厂长认识何大清，还和聋老太太有些关系，最后还那么照顾傻柱。这后面似乎有些错综复杂的网络，不过杨厂长后面能坐上厂长的位置，立场上肯定是没问题的。

“呵呵，那就好。我相信傍晚我们应该就能拿到蔡科长的报告了，这件案子影响确实大了点，我们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那是，老蔡还是有些能力的，只不过轧钢厂三千多人范围又那么大，多多少少有些漏洞。有机会还是想请赵所长来指导一二。”

一桌人吃喝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酒席，杨厂长又安排赵云和小关去厂招待所休息。赵云躺在招待所的床上，想一些有的没的。来了轧钢厂两次都没见到电视剧里出现的李副厂长，那应该要后面才会到轧钢厂。刘兰也没见到，到不是赵云馋她身子啥的，纯属路人的好奇。至于轧钢厂厂花于海棠，现在估计还是个鼻涕妹，和雨水差不多大。

想着想着赵云就睡了过去，直到小关把他叫醒，赵云抬起胳膊一看，这就傍晚了，今天等于是摸鱼的一天。原来是保卫科的来叫赵云他们，关于轧钢厂特种钢被盗的案子他们已经查清楚，毛雄也在保卫科看押就等赵云过去移交了。

赵云他们来到保卫科科长办公室，累了一天的蔡大和头发乱糟糟的靠着椅子抽烟，见到赵云进门双方打了个招呼给赵云递了支烟，把坐上的公文袋递给了赵云。

“赵兄弟，接下来就靠你了，你这边快点结案，写报告时帮兄弟我美言几句，我这保卫科也能好过点。这狗日的毛雄，平时人五人六的，没想到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档案袋里是毛雄的各种资料证件，还有关于案件的口供。赵云拿起来一一查看，要说这毛雄以前虽然喜欢吃喝还真不至于做出偷轧钢厂特种钢废料这种事情。之所以会有偷特种钢废料这种事情发生也与他的职务还有爱好有关，毛雄有玩刀的爱好，保卫科在他家搜出二十几把各种类型的刀。有两把匕首的色泽特殊，正是用特种钢打造的，这些刀里杀赵大贵的那把类似杀猪刀的尖头砍刀也被保卫科搜了出来。

毛雄认识一个制造刀具出名的铁匠，因为是管废料仓库的，他之前听工人说过这特种钢的各种特点，有次就带了两块不大的钢条跑去找哪个铁匠打匕首。铁匠见到那些钢条也是如获至宝，这特种钢条打造成匕首后可以吹毛断发，而且色泽特殊更显得材质不凡。铁匠认识不少喜欢刀具的有钱人，在他们眼里只要喜欢，钱不是问题。于是提出10万元一斤收这种钢。

听到10万元一斤，毛雄眼睛都亮了。他的工资每个月也才40多万，这只要几斤这种钢材就顶他白干一个月。一开始他也就一块两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