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赶到菊花胡同，都不用报案人指明案发地点他们就都知道了。看到那围成里三层外三层的周边群众，这天寒地冻的依旧阻止不了人们看热闹的热情，老马和赵云只觉得脑壳痛。现在的群众也没有保护现场的概念，就是70年后都够呛。从报案人到派出所报案，到他们到案发现场，怎么说也得大半个小时。

赵云吩咐一声，跟来的两个下属公安立即前去分开围观的人群，围观的一看他们一群公安来了，自觉退到了一旁，不过还是不愿离开。人群散开赵云和老马这才看到，人群包围的中间还有两个公安在现场。正是所里赵云的下属小关和小刘，见到两人赵云想起来今天确实安排他们两个在这附近巡逻的。

“看来你们两个今天保护了现场，说说是个什么情况。”老马见到两人也松了一口气，有他们在至少还能留下一些线索，现场勘测基本上是他在负责，赵云也算是跟着他在学习。

“我们早上巡逻到这边胡同口就听到胡同的小孩大叫有大狗叼着人手，有大狗叼着人手。当时我们就赶来击毙了这只大狗，马副所你之前交待过我们遇到这种情况不要去动现场，我们两个就交待了跟你们来的小兄弟去报案了。”见到老马和赵云走过来并提问，小关和小刘对两人敬礼并汇报。

“看来你们两上课有主意听，你们先去维持秩序，我和小赵看看情况。”

老马和赵云两人拿出工具箱，戴上口罩和手套一名负责记录的公安跟在他们背后。两人详细端详了已经冰凉的大狗，还有那条已经变色的缺了一根手指的小臂。

“小赵，你看这手臂长短，这肌肉还有着手掌。这应该是个男人的手臂，而且这是一条很有力气的胳膊。再看手掌上的老茧很独特吧，这种老茧我在开车的人手上见过。”老马拿着半截手臂仔细端详片刻，和赵云解说起来，后面负责记录的公安立即用铅笔快速记录起来。

“可以啊老马！你这不该姓马，你应该姓宋。”赵云还真长见识了，看书和跟着老公安学习确实不一样，就算他再怎么厉害，没有老马的眼力，就这半截胳膊他还真看不出是开车的人的手掌。这一下受害人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宋濂是吧！我爷爷还真是仵作，不过仵作这名声不好听，想娶个正经人家女儿做媳妇都难。我爹嫌弃仵作天天和死人打交道就靠着我爷爷的关系做了杀猪匠。我呢从小胆子大，就喜欢听老爷子将他当仵作的故事，偶尔乡里出事了，还跟着老爷子去现场看，那时候还真学了不少东西。”老马边说还边摆动手掌上的手指。

“现在天寒地冻的，这手臂的颜色也只是发生轻微的变化，应该是这几天被砍下来的。”赵云也跟着学习了一段时间，而且对于死人他也熟。

“确实是砍下来了，看这切口不是杀猪刀就是大砍刀，一刀就剁下来了。一会把这狗带上，看看手指是不是让狗吃了。小赵你等一下去街道办走一趟，让他们发动群众帮忙看看附近有没有其他零碎的尸体。小关你去附近医院和诊所问问有没有收治手臂被砍掉的人。小刘，你去查查这附近一公里内是司机的，有没有失踪两三天的。”

老马吩咐完赵云等几个人立刻分工合作，这案子要弄清楚估计这一周都有的忙。各种通讯和问询都得人工来，光各种走访就得三天。现在就光这一条手臂也说明不了什么，有可能是凶杀、抢劫、斗殴等等。

一个下午，赵云就跟着李副主任跑附近的各个大院，让管事大爷们发动住户到附近查看。大院的老人家不愿意大冬天的出门，小伙子和小孩子倒是积极得很。帮助公安破案可是评选文明大院的加分项。

来到95号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见到阎埠贵带着赵云和李副主任找自己，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皮笑肉不笑的和两人打了招呼，听到李副主任的交待才松了口气。赵云搬家后这一两个星期，95号大院里这些老势力就又开始活跃起来，就连刘海中都开始重新冒头。这年头家庭人口多儿子多才是硬道理，住户就是被欺负了势单力孤的也不敢说什么。易中海也就是在工厂职位高，本身人际关系也处理的好，道德绑架水平超高，不然被吃绝户是肯定的。

发动群众的力量办事效率确实高，第二天就有人报告，在菊花胡同附近的一条死胡同雪堆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赵云和老马又是昨天的一套流程去现场了。

雪停了有几天了，大路上的积雪都被人铲走，堆到河沟和空地上。这些死胡同因为常年没什么人走动，里面的雪很厚，也没人清理。几个来这边堆雪人的孩子铲雪堆雪人的时候发现的尸体，估计这几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