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林继续装傻。“操,我是问你张雪在不在家。”刘洋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說。陈雨林终于憋不住笑了:“她們上课去了,中午才回来呢。”刘洋一听张雪不在家,悬了半天的這颗心总算放回肚里了,挺了挺腰杆大声豪气地說:“你小子开个门這么费劲捏,害我在门口等半天。小孩子真不懂事。”陈雨林听了只轻轻一笑,没理他,把他早就预备好的一套词都憋在肚子里边了。刘洋纳闷地說:“哎,我說你还玩上深沉了,怎么不理我?”陈雨林慢慢坐到了沙发上,說道:“也许是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我的性格也改变了一些吧。”刘洋撇撇嘴說:“改变个屁,我看你是腿瘸了,知道收拾不过我了,所以就蔫儿了。”陈雨林忍俊不禁地笑了,說道:“你這脑子倒真好使,就是长在你脖子上白瞎了。你就不能琢磨点正事?”“我這不是有正事才来找你的么。你說……哎……我怎么說呢?”刘洋吞吞吐吐地不知从何說起。“呵呵,是不是为了张倩的事烦心呢?”“还是你了解我啊,真乃知己也。”“还跩是不,再跩我可不管了啊。”“别介呀,哎,是這么回事。上次我和张倩还有孙芬芳来你這吃晚饭不是么,回去的时候我发现张倩寝室下面停着一辆车,挺像金秋白那辆。我就藏到楼头悄悄等着,果然,张倩进寝室楼之后不一会就又出来了,坐金秋白的车走了。哎,那么晚了,肯定是到他家过夜去了。這两天我发了两条短信给张倩,她也没给我回,你說我是不是……是不是没戏了?”說完,刘洋满脸沮丧地瘫到了沙发里。“如果有人告诉你,张倩没有男朋友,你信不信?”陈雨林问。“不信,她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呢。”“如果有人說,张倩还是处女,你信不信?”陈雨林再问。“我靠!除非天下男人都死绝了!”“這不就结了,你什么都不介意,为什么还患得患失呢?喜欢她就去追啊。你跟她說了没有?”“没有。”“真他妈窝囊,你平时总咋咋呼呼的,一点没用到正地方。”刘洋突然抬起头說:“我总不能看见她就說张倩我喜欢你吧。這不是没机会吗。”陈雨林琢磨了半晌,說道:“行,我就给你制造个机会,晚上我让雨涵她們把张倩再叫来,给你俩制造点舆论,回去的路上你就和她表白。”“兄弟,你太够意思了!”`中午汪雨涵和张雪回来后,陈雨林說为了庆祝自己出院,应该找刘洋和张倩庆祝庆祝,得到了她們的热烈响应。张雪掏出电话就爬到床上开始给张倩打电话,陈雨林也装模作样地给刘洋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张雪在屋里說孙芬芳身体不舒服,晚上不来了。陈雨林赶紧装出一副惋惜的模样,但心里却高兴得很,暗說:“刘洋,兄弟我這么帮你,你要是再追不上张倩,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傍晚,刘洋和张倩联袂而至,看刘洋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就知道這一路上没少跟张倩白话,张倩什么感觉不知道,反正白话得自己挺满意。“刘洋,我的核桃吊坠呢?”张雪伸出小手笑吟吟地问。刘洋伸手一掏,掏出来十几个核桃吊坠放到张雪手上,得意地說:“看看我的手艺,是不是比雨林做得好啊。”张倩拿起一个看了看,又看了陈雨林一眼,心說你俩玩的小把戏也就骗骗张雪吧,就刘洋那毛手毛脚的样,别說做十几个核桃吊坠,一个他也做不出来。张雪欢天喜地地低头摆弄着,不住点头,忽然抬起头对刘洋說:“你还真有两下子呀,小伙子,有前途!”夸他胖他还喘上了,胸脯一拔,得意地說:“那当然!以后有事找你刘哥!”“那你再帮我做几个十字绣呗,我弄了几次总也弄不好。”张雪說完就跑到卧室里拿出不少十字绣的材料交给刘洋。“好……没问题……”刘洋傻愣愣地拿着一大堆针头线脑来,心說你还真把我当成绣花女了,再用哀求的眼神看看陈雨林。陈雨林咧着嘴轻轻摇摇头,意思是十字绣這东西我可不会做,你别找我帮忙。张倩幸灾乐祸地看着,心說,该,谁叫你总是打肿脸充胖子。陈雨林用眼神示意她帮刘洋解围,张倩撇撇嘴,心說我才懒得管這事呢,后来看刘洋实在下不来台了,就凑到他耳边小声說:“市场里面有的是做十字绣的,你花点钱让她們做不就结了。”刘洋大喜,心說看来张倩对我还是有相当好感的,关键时刻肯于为我挺身而出啊。吃饭的时候,陈雨林不断地为刘洋制造机会,以便让他在张倩面前展现高大威武的面貌和英勇不屈的形象。刘洋自然是顺杆往上爬,把高中那段打架史加油添醋地使劲往外白话。张倩听了直皱眉,越发不喜欢刘洋這种张扬的性格,倒是张雪挺得异常认真,还时不时问上两句。刘洋指着脑后的一块小伤疤說:“看着没,這还是高二那年秋天,一个女生上学走到半路时遭遇几个流氓骚扰,我挺身而出以一博三,虽然救下了女同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