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1年七月的一天,刘河突然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说要过来找我,我就在家里等他。
六点左右他来了我家,还提了饭菜,我和他就随便吃了一点,然后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去外地发展了么?”刘河说:“都回来两个多月了,那边年后疫情一解封就回来了。”我笑着说:“回来这么久也不联系是挣钱了呗!”刘河说:“就因为没挣到钱,所以回来不好意思联系这边的朋友,也是因为疫情影响各行各业都不好干,所以也没有挣到钱。现在回来找了个白天医院保安的班,晚上自己手机接单跑外卖,晚上配送费也能挣的多点。”我说:“那也挺好啊,那是挺下苦的,但是也很累啊。”刘河说:“习惯就好了,但是最近几天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情!”我问什么事。
刘河讲起来了他最近遇到的一件怪事:“最近连续十几天,总有一个订单,半夜两点钟,去回水湾的一个三层楼的单身宿舍楼有个客户点夜宵。夜里抢单的人不多,所以最近十几天我送了五六回。”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可能就是人工作到半夜才准备吃饭,也有可能就是有这个点吃夜宵的习惯。”
而刘河说:“不是这样的,每次我接单打电话都是占线打不通,而每次过去敲门,都是打开一条缝一只手把外卖取进去,我从来没见过人长什么样,有一次电话还是打不通,我就过去敲门,可是这次没开门,我就一直敲门还叫着您的外卖到了,这时隔壁一个男的出来骂着问我干嘛的,我说送外卖的,他说隔壁差不多大半年都没人住了,那有什么人点外卖,还说我是不是走错了,我当时心里面一阵发毛,说我送过几次,然后那个人说,我是给鬼送外卖了嘛!我吓得骑了电动车赶紧跑了,然而这次餐没送到,我也没接到投诉也没有举报,可是奇怪的是在第二天夜里我查看单子的时候,突然这一家的订单又弹出来了,还是临晨两点钟,我害怕的没有接单,可紧接着的几天依然每晚都能在两点的时候看这个位置的人在点外卖。”
我听完也觉得一阵奇怪,我问:“你今晚送不送外卖?”刘河说:“送啊,不送哪有钱啊!”回水湾离七里店并不远,就两站路,我说:“你晚上要是还看到这个订单,你接上然后过来把我带上,我陪你去看看。”刘河知道我和三官殿的道士关系好,也知道这种灵异事情我也略懂一点,就开心的说:“好。”
刘河在我家里待到了十点多然后就去跑外卖了,说:“半夜两点我给你打电话,这个订单两点准时可以接单。”我说好。
我把包整理了一下,装上三关铃,木鱼,法尺,八卦镜,然后又拿了两张保命符,接着就看电视等刘河的电话。
到了凌晨两点过一分的时候,刘河电话发了过来:“下楼,我接上单了,马上到你家楼下了。”我挂了电话,赶紧又看了一眼包里面的装备,然后一拿下了楼。刚下楼刘河骑的电动车就到了,把我一带上就往回水湾走,路上我心里面也稍微有点发抖。不一会就到了单身公寓楼下,这是一个比较老的三层小砖房的楼,有点像我在钢改厂当时实习的宿舍,就是一排小房子那种,旁边有个楼梯我和刘河就走了上去。走到二楼202门口,刘河轻轻敲了门,但是门没开,我看旁边窗户里面灯也没开,刘河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门,刘河转过来说:“呼~~虚惊一场,估计又没有人开门了,也好,咱俩夜宵有着落了。”我听完也苦笑,白跑一趟,就当我们转身走了几步的时候我们听见202的房门打开了,我和刘河一转头就看见一只手伸出来,随着路灯的亮光我看见是一直惨白而且涂满黑色指甲的手,我慌忙的从包里取出保命符,给刘河一张,我一张,我说:“走,送过去!”
当刘河提着外卖慢慢往过去走的时候,突然从门里面伸出来半个长发的头,眼睛充满血丝盯了过来,刘河吓得把外卖都丢了出去,然后惊恐的退到了我身后。
我从包里拿出铃铛,然后摇了一下,就看那只头惊恐的缩了进去,我快步跟上去,跟上去以后门里面的景象也吓了我一跳,门里面一片狼藉,地上都是垃圾,沙发也是破破烂烂的,墙上也结了蜘蛛网,根本没有一点有人居住的痕迹,我试着又摇了一下铃铛,旁边的板凳直接翻到了地上,此时一个长发人影从卧室缓缓飘出来,瞪着满眼血丝的双眼,长大了嘴巴向我袭来,我把左手的保命符伸展扔了过去,可是似乎没起到很大的作用,她只是停留了片刻,然后依旧张着大嘴骗过来,我吓得后退的时候被地上的板凳绊倒了,而她此时已经快到我眼前,两只双手已经举起来向我冲来,此时我的包在地上,我赶紧从包里取出法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