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没劲。昨天医生说可能是那种病,你妈哭的眼睛都肿了,人嘛,早晚都有这么一天。我唯一放不下的是你,你为了卓御集团,把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误了。”
“你安心养病,我安排好了过去看你。”闫时庭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关切也没有担忧,完全是走过场一样。
闫秉堂看到病房门外拉长的影子,知道叶菀没走。
他冷笑一声,对着电话说,“时庭,我听小陆说,那个叶菀走的时候怀了别人的孩子,她违背老太太的初衷,赠送的股权可以撤销,你不会对她还有想法吧。”
“叶菀?”闫时庭好像不记得这个人了,顿了一会儿才道,“她从来没有行使过股东的义务,自然没有掌管股权的权利。她擅自离职后,股权已经被冻结。”
“那她若是回来……”
“不可能。”闫时庭毫不犹豫,“不可能的事,你安心养病,别为这些事浪费精力。”
叶菀没想偷听他们的对话,只想确定闫秉堂不会跟闫时庭透露自己在这边的消息。
听到闫时庭提及自己时的厌恶感,她反而轻松起来。
只要闫时庭不纠缠,她可以一辈子不在他面前出现。
叶菀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了,遇到一个对她投来爱慕眼神的男医生,不仅不气还对人家点点头。
下午,叶菀带着针灸包来到闫秉堂病房。
“转账,还是等死。”
闫秉堂露出了嚣张的本性,“叶菀,你听到了,时庭对你没有半分好感。但若是我做主让你嫁给他,他也不会反对。就像八年前一样。”
叶菀掂了掂了手上的小羊皮针灸包,转身欲走。
“只要你治好我,我勉强可以接纳你。”闫秉堂慵懒的靠在床头,看蝼蚁似的看着叶菀,“当然,你手上的股权,要全部给我。”
叶菀走到门口,遇到来探望的刘院,她往身后一指。
“针灸前,您先治好他的嘴,排泄走上面,臭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