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拿出来说事了”。
于国槐嘴唇微张,又合上了。
他站起来,看了乔曼一会儿,低声说,“保证”。
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乔曼的心口突然抽了一下,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在被子上,她闭上了眼紧紧地抿住唇。
萧海看到老板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知道他是在里面碰了壁。
“于总,乔女士跟您说什么了?她承认那个小护士是您女儿了吗?我们要做亲子鉴定吗?”
“不用做了,她不是我的女儿”于国槐的声音里带着失望。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为自己可能有一个女儿欣喜若狂,他甚至想好了,要把所有的财产都女儿继承。
如果女婿愿意,可以辞掉警察的工作,到他的公司上班,接手他的生意。
萧海挠头,“那她怎么长得那么像您呢?”
于国槐摇头,“她像她妈妈”。
萧海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您这么一说,好像是像妈妈更多一些,那个,于总啊,您也别失望,这不是也了却您的一桩心事了吗?”
“您找了她那么多年,现在找到了,您也可以放下心来了,对了,刚才您的老同学赵雪给我打电话了,她说给您打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