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太激进,当心物极必反。”
“我有分寸。”
“分寸?”闫秉堂怒目,“当年你擅自离队,差点命丧沼泽!拒绝保镖护送才导致坠湖事故!要不是你一意孤行,就不会让那个叶菀钻了空子!”
闫秉堂在屋里来回踱步,“你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蛊惑着奶奶把股权给她,你还敢说分寸!你若是有分寸,就应该在离婚前把股权拿到手,而不是等离婚后让她一个人独吞!”
“……”闫时庭脊背僵硬。
虽然后背的伤几乎愈合,但是紧绷的姿态还是会隐隐作痛。
说不上是后背的伤口疼,还是心口隐约钝痛,总之呼吸有些吃力。
他攥了攥拳,最后缓缓开口,“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另外,叶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说完,丢下诧异的闫秉堂扬长而去。
叶菀不在的夜晚,闫时庭辗转难眠。
他睁着眼睛到凌晨,好不容易有了困意,一睡着就梦到落水的画面。
那个扑进水里救他的女孩,乌黑长发飘荡在水里,拉着他一起往水面升的时候,闫时庭忽然睁开眼睛。
梦魇的心脏还在狂跳,看时间才四点多。
中午的时候,苏烟打来电话,一边哭一边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苏父到医院去看她,心疼的掉眼泪,她就安慰父亲说:“时庭哥答应照顾我,是我爸爸误会了,我替他跟你道歉。”
这些小伎俩在 闫时庭的眼里,无异于跳梁小丑。
有他的交代,媒体并没有如苏烟的意把婚事将错就错,婚事没有半点消息出来,反倒是苏烟的黑料越来越多。
苏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烟气的抓狂,把怨气发泄在医护人员身上,闹的人人避而远之。
三天后,奶奶接受神医的治疗,吴越安排在一家大剧院。
之所以安排在这里,一是因为人杂,神医混迹其中不会被发现。
再者,老夫人喜欢看传统舞台剧,借着这个由头出来,也不会引起注意。
大剧院顶楼的V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