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自己的一样?
卫形使劲眨了眨眼,猫眼,没错。
他抬手想摸一摸猫头,被豹子反手就是一掌。
这绝对不是做梦,因为手背上有一道爪痕,还有几分疼痛。
临出门时,卫形望了一眼猫盆,猫粮是满的。
他想了起来,昨晚喝多了,一回家把猫粮给倒多了。
好像哪儿有些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头昏沉沉地。
不管它了,没有什么事是吃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
路上真的没有几辆车。
六点半,准时到达烧烤摊。
安能极还晚了两分钟,至于冯惟象,快七点了才到。原来这家伙这次并不准时。
“我跟你们打个赌,这次还是我结账!”
卫形意识到,自己那梦可能有预测性。
“你小子,上个月结了一次账,能吹一辈子?”安能极不屑地说。
卫形神秘地笑道:“你请我们来喝酒,是不是因为你们换了新炉子?”
“诶?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安能极像是见了鬼。
果然如此。
“说吧,我们听着呢。”卫形叫来店小二,要了两箱半啤酒,常温的一半,冰镇的一半。
“奇怪,你就差那半箱的钱吗?我结账,不用你!”安能极觉得卫形好像脑袋瓜子出了问题。
与卫形想象的不同,安能极并不急于进入主题,而是与大家先干了几瓶。
这期间,关于冯惟象的话题反而更多一些。
这家伙没有去前线,还是留在燕京城,显然不太对劲。
卫形和安能极轮番轰炸,就想套出点小道消息。
冯惟象的嘴巴很严,毕竟,他是一名合格的指挥官。
几瓶酒下肚,卫形算是整明白了,冯惟象不是因私留在燕京城,而是有任务在身。
从冯惟象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这个任务相当重要。
不可能不重要,因为边境线上敌情严重。
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把他调回燕京城,那么,冯惟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