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都没时间。”
小孩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沉默是为何,保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十分后悔刚才问出的问题,赶紧给安安盛了一碗鸡蛋羹,希望安安不要再说了。
“不是的……”安礼想解释,但是理由都很无力。
白琛无声地叹了一
口气,然后道:“你还要瞒着我吗?一进门不开心都挂在脸上了,难道一个男人还没有爸爸重要?”
“当然不是!”
安礼立马辩解道:“我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只是还不知道怎么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给您听。”
这下白琛彻底放开了筷子,双手交叉合拢在身前,说:“你只管说,爸爸替你做主。”
安礼听到这句话,心里暖暖的,她看了看面前不容分说的白琛,还是慢慢地将萨琳娜和墨丌的事儿从头到尾都讲述了一遍,说完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能隐忍。
“胡闹!”
白琛彻底动了气,他拉开椅子起身,让保姆将手机拿来:“他墨家就是这么欺负我的女儿的?现在就这样,以后结婚了还得了?”
发怒的白琛很可怕,保姆早早地就抱着安安躲到一边去了,小孩儿听不得也看不得这些。
孩子不在这里,安礼在父亲面前的委屈也一下子涌了出来,呐呐地喊道:“爸,要不我再问问他?”
“你问你的,我问我的,并不冲突。”
说着,白琛就播出了一个电话,他单手叉腰,来回踱步,面色难看,也不知对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