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礼也曾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何不憋一会儿找个人帮忙看着,或者自己干脆带着安安进去,但是她怎么也怪不到宋晓的身上。
周成炀的行为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大厦顶上安上炸弹,就为了带走情敌。
想到这里,安礼还给宋晓和厉时正经道了歉:“周成炀是奔着我们一家来的,昨天耽误了你们的好日子,说起来我还要向你道歉
。”
宋晓立马捂住了她的嘴,摇摇头,说:“不需要道歉,只要你们好好的就行了。”
“是的,安小姐安心养伤,一切都会好转起来的。”厉时站在宋晓身后,他的话里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厉时将宋晓送来后就离开了,宋晓留在病房里陪着安礼说话。
安礼的手腕受伤,拿不得重物,宋晓就拿了一个苹果帮她削皮。
“小礼,我再也不想着拆散你和墨丌了,我承认他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很爱你。”
宋晓提起墨丌时还有一股嫌弃,但是出乎意料地带上了认真和欣赏。
安礼微微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谁也没告诉她墨丌现在如何了,但她知道,肯定危在旦夕,胳膊上和腿上各中了一枪,还在危急关头。
纵身一跃,看似保住了性命,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如何。
“墨丌,现在怎么样了?”
终于,安礼终于问出了那个让她如鲠在喉的问题。
宋晓削苹果皮的手一顿,故作轻松道:“医生都说墨丌命大呢!现在应该已经在恢复了吧?”
安礼知道对方在安慰自己,她咬了咬唇,翻身就要下床。
“我要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