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杠的。
她穿着素净的袄子,打扮得像个地主老太太,走小路到了后门。
李长顺早就等候多时。就连守后门的人,都换成了他的儿媳妇,自己人,嘴巴牢靠。
“老太太请上车。现在赶过去,时辰还早。”
“行!”
白静上了马车,很快马车驶离了侯府,晃晃悠悠前往诏狱方向。
诏狱位于皇城寺隔壁,原本是个热闹的地方,听说以前年年都有庙会,人山人海。
自从诏狱搬来后,这里逐渐冷清下来,一年不如一年。
别管有事没事,大家都避开这一块地方。不得已经过门口,也是脚步匆匆,像极了逃难的人。
皇城寺的香火自然也跟着跌落,以至于从京城香火最鼎盛的寺庙变成了无人问津的破庙。
皇城寺的和尚不答应了,可是胳膊拗不过大腿。
怎么办?
那就搬吧!
和尚们搬去了新的寺庙,皇城寺就空了出来。
一处没人的寺庙,纵然地段很优,但毕竟挨着诏狱,没人肯卖。
最后,诏狱干脆将皇城寺的房子地皮都买下来,稍微修缮一番,作为了办公场所。
京城的人说诏狱不说诏狱,而是说皇城寺。
一听皇城寺,就知道指的是诏狱。
这不,马车一停,车夫就嚷嚷道:“皇城寺到了。”
桂嬷嬷给白静披上斗篷,叮嘱道:”老太太注意保重身体,千万别冻着。”
“还好,穿得厚实,不觉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