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都是祖父亲口所说,没有任何胁迫。”
艾德里安果然字字句句都往实证上摆:“我可以当众公布录像。”
珍妮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拿到的实在是太少了,不仅是她,还有另外两位哥哥也是一样,想到刚刚在黑市中丧命的哥哥,她也不禁懊恼,为什么他不早点死?
虽说曾孙一辈也有权利继承曾祖父的遗产,但比例要少许多,该死的!
珍妮的目光一转,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萧承羽三人站在那里,不禁迁怒于他们,她突然推开人群冲到萧承羽面前:“是你们,是你们让祖父……”
珍妮的话说到这里就打住了,要怨他们什么?怨他们找来神医让祖父清醒,让祖父有机会修改遗嘱,这岂不是告诉大家,她其实根本不在乎祖父的生死,只是为了遗产?
“是我们请来的神医让老艾德里安先生得到了暂时的清醒,其后的事情与我们无关,神医只是依了治病救人的本份,遗嘱的事情是你们家族的内部事,外人插不了嘴。”
萧承羽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改遗嘱的时候他们可不在现场,关他们屁事!
艾德里安为祖父四处寻医的事情又不是稀罕事,找来东方神医医治有什么不可以?
这女人白长了一张脸,脑子里空空如也!徒有美貌,智慧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