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里,艾布纳的眉毛急剧地跳动,他有些不耐烦地按着眉心,看上去十分烦躁,祝絮梵见势不妙:“见过龙鱼,我们可以进去谈谈了吗?先生?”
艾布纳如大梦初醒,抬头时眼睛终于变得清明:“走吧,我给你们备了好酒。”
进入别墅一楼大厅,一楼开阔得不像样,没进来前还觉得这里和他们住的地方也没什么差别,进来后才知道面积完全不是一个量型的。
艾布纳的这套房子仅是一楼就宽阔得吓人,甚至设立了简易版的室内高尔夫,一边就是占据了整面墙的酒柜,里面形形色色的酒摆满了整面墙,楼下没有设立一间房间。
厨房倒是准备得齐全,开放式厨房里各种设备摆满了,烤箱在国外几乎是必备的。
见祝絮梵盯着那边看,艾布纳十分骄傲地说道:“我会烘焙。”
帮派大佬会烤甜品,这种强烈的反差还是让人惊讶,祝絮梵由衷地说道:“真是想不到。”
艾布纳盯着她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良久后,他才说道:“你和我的母亲不同,她很脆弱,不堪一击。”
祝絮梵的笑容凝滞在嘴角,一个儿子用不堪一击来形容自己的生母,很怪!
艾布纳并不理会她的反应,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太娇弱了,就像一朵温室里的花,只能接受呵护,不能接受任何风暴,所以,她险些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