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房租什么的?”卢志勇问道。
卢方长摆头,都懒得去问,萧承羽没提,就是不准备收。
“叔,你答应得这么快,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这么和你说吧,上次看出他是童子命,渡了死劫就贵不可言,刚才在这里我扫了他的掌纹——他手有兵符纹,这可是一品贵相。”
“手纹像金花,似兵符,是富贵之相,男子有此纹必定发达,跟着他准没有错。”
卢方长斜了几个晚辈一眼,反问道:“这些天咱们求爹爹、告奶奶,有几个帮咱们的?”
卢志勇面色悻悻,他人脉广,打听消息要给好处,不给好处就是天王老子去了也没用,真对他们施以援手的五根手指头数得过来。
他们一要找人,二要在北州安顿下来,没钱怎么安顿,四个人光吃吃喝喝就得不少钱。
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潦倒,刚开始还算热情的朋友后面都冷淡,甚至避而不见,世态炎凉可见一般,没钱就没人脉,难。
“我们本着尽量不麻烦别人的想法,人人还当咱们是臭虫,人穷志短啊。”卢方长只想抹一把眼泪:“我年纪大了,到时候两眼一闭世事不管,你们不行。”
“萧家是古董世家,为人也好,他是长孙,以后就是萧家的继承人,能和他绑在一起挺合适,而且人家也坦荡,就是看中我相术能识人,想用人。”
“说得坦坦荡荡,不算中听,总好过那些只会讲漂亮话的,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