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对,国公府再厉害,也不可能夺走我的爵位,夺走侯府的立身之本。而且,勋贵中,对国公府有意见的人可不少。真要闹起来,我们侯府未必会输。”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不用怕!都是勋贵,都是靠祖宗功劳得享富贵,你怕他做什么。尽管他现在的官职很大,很得陛下看重。可你别忘了,咱们这位陛下的性子,得他看重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懂了吧。”
“儿子懂了。”
顾长治一下子就恢复了信心,整个人的精气神一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又恢复到往日的模样,趾高气扬,谁都看不入眼。
“多谢母亲替儿子辛苦跑一趟。之前是儿子误会了母亲,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请母亲责罚。”
“我们是母子,有问题说出来,好好商量就行了。老身不会罚你。”
白静的话语,惹得顾长治激动难抑,“儿子以前不孝,将来一定好好孝顺母亲,不惹母亲发怒。”
“如此甚好。”
白静乐呵呵的。
心想好大儿还是有可取之处,至少很好忽悠。换做沈明川那种聪明人,她说的每一个字,对方都能找到反驳的点。其实和类似好大儿这样的傻白甜说话,挺简单的。主打一个真诚,一个动听,一个为他着想。
“你去忙吧!老身这里不用你操心。许氏留下,有些事情之前忘了交代。”
打发了好大儿,白静回到软塌上靠着,放松了身体。
许氏当机立断,主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