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
顾长治被刺激了,直接跌坐在椅子上,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不是说只是谈一谈吗?怎么会吵起来。这是直接撕破脸啊。勋贵之间,同气连枝,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如此啊!”
他捂着脸,一副备受打击,无法出门见人的绝望感弥漫全身,颓丧之气甚至盖住了许氏的兴奋。
许氏看不惯他这副样子,斥责道:“你干什么这样。老太太替你出气,替侯府出气,你不感激就算了,竟然还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你对得起老太太吗?”
“你一个妇人,懂什么。那是国公府,镇国公如今手握实权。和国公府搞好关系都来不及,怎么能把人往死里面得罪。这让我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怎么就不能出门见人了。最坏最坏,无非就是国公府报复我们侯府。你又不是什么正经官,又不干正经事,国公府就算报复你,大不了你就辞官不做了。再差一点,被陛下申斥几句,又不会掉一块肉。反正你那官当不当都无所谓。老太太说了,以朝堂如今的局势,国公府缺乏天时地利,根本不敢大张旗鼓针对你。他们要是敢撕破脸,大不了进宫打官司,告国公府骗婚。”
许氏学到了老太太的底气,说起话来气势凌人,侃侃而谈,可谓是有理有据,半点不虚。
可是顾长治虚啊!
虚得头冒冷汗,一直在说完了完了。又说老太太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