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他还是懂的。
但他,唯独没有干过和人结死仇,在朝堂上下黑手这种事情。
不是他不乐意,而是他没本事做到不露痕迹。万一打蛇不死,岂不是反被咬。不到万不得已,他不玩攻讦同僚这类事。更何况还是同为勋贵的国公府。
勋贵之间本该同气连枝,怎么能自己打自己。
“不至于如此吧。”他小心翼翼,“都是勋贵,再说儿子也没有实质性的损失。这个,婚事谈不拢就算了吧,犯不着得罪人。”
这便是顾长治的短板,他不像沈明川,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敢挑战一切规则。他没有,他就是个守成之人,典型的纨绔。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他扯高气扬。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顿时就怂了。
说得好听点,叫做识时务。
说得难听点,就是怂!
不过,侯府在缺少强有力的自保能力之前,他怂,未尝不是一种自保手段。至少让侯府避免陷入被人攻击的境地,保侯府一时平安。
“你就放心吧,老身有分寸。静极思动,老身好久没出门走动走动。过几天上庙里走一趟。”
白静话说到这个份上,顾长治只能惴惴不安的附和着。
“母亲千万息怒。侯府犯不着同国公府结仇。”
“谁告诉你老身要结仇。国公府看轻你,将你当猴耍,等于是看轻了侯府。老身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后还坐视不理,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顾长治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