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哼了一声,“放心吧,韵丫头对铭哥儿没多余的想法。铭哥儿就是一头热,不可能得到回应。”
“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
在许氏看来,铭哥儿条件那么好,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放在全京城也是招人稀罕的适婚人选。
沈学韵除却美貌,什么都没有。现在不动心,时间长了可就难保不动心。
白静有些不高兴了。
说了这么多,敢情一点用都没有。
她质问道:“那你想让老身怎么做?韵丫头还在孝期,你是想逼着老身在孝期给她说亲,还是将她嫁出去。你莫要太过分。”
少见的,白静对许氏说了重话。
许氏面色尴尬,有些不自在,还有点难堪,“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静不爽的质问,“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想让老身怎么做?将韵丫头赶出侯府,还是将她关起来不许见人。你别忘了,侯府是韵丫头的外祖家。老身活着一日,没人能将她赶出去。等老身死了,才轮不到你当家做主。”
这话可谓诛心。
白静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完全不留情面的呵斥许氏。
过往,她对许氏向来都是客客气气,两口子闹矛盾,她也是尽量站在许氏这一边。就是因为她知道许氏不容易,女人不容易,她想当个善解人意不胡乱插手挑唆的明理的婆婆。
然而这一次,许氏的态度,令她反感。
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许氏将一腔算计落在沈学韵姐弟头上。
小辈不应该承受长辈的之间的仇恨。
长辈之间的仇恨,也不该延续到小辈身上。
只要她活着一日,她就不允许许氏乱来。她的宽容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