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三年了。
“她妹妹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她妹妹嫁那个伯爵府十来年欠官中不少的银子,上上个月朝廷开始严厉整顿欠银的官员,勒令他们一个月凑足钱还回去,她婆家没有钱,强拿这位妹妹的嫁妆填补亏空,没想到,她的嫁妆全是不值钱的玩意,陪嫁的银子也不过一二万两,被她丈夫花在小老婆身上,早花得一个子没了。”
尤清竹笑得更大声了,“官中的银子还不上,她妹子的公爹就要被抓起来,连家里的爵位也要被剥夺,她婆婆伯爵夫人急得如热锅蚂蚁跑到逊王妃娘家哭诉,被勇先侯府给赶出来,最后又跑到王府向逊王妃哭诉,哈哈,最后逊王妃只好拿了王府的钱补贴妹子婆家,被夏太妃给气得直打脸,啧啧。”
她故意的话全数落进不远处的逊王府下人耳中,自然也落入几个一直跟随逊王妃的狗腿子夫人耳中。
大家都吃惊的看过来。
逊王府的下人个个红着脸,怒瞪着尤清竹。
尤清竹一点也不在意,继续道,“要不是逊王妃怀着身孕,这事还没完,你看看那些人嘲笑你嫁妆不好,不够奢华,配上不王府的规格,想想逊王妃自己又有多少嫁妆?拿王府的银子支撑妹妹的婆家够好笑吧,她怎么不拿自己的嫁妆贴补妹妹,不过是没钱罢了。”
许幽惊讶无比。
她都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