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开始了。”
沈平刚才去帮萧承羽打了前阵,把鬼市的格局弄了个大概,一边走,一边讲。
“北州的鬼市规模的确厉害,不愧是有文玩底蕴的,相邻三条街全部摆了摊,咱们这里只是其中一条,另外两条更热闹,就是灯光比这里还暗。”
沈平的嘴皮子其实一般,那两条街道上何止是暗,就像郊外坟堆,亮起的电筒光像鬼火。
萧承羽听得耳热,在这条街上扫了扫,羽玉就没了反应,要是鬼市处处是宝也不至于有捡漏一说,这条街上匆匆而过,就去了鬼市的另外一条街。
这条街正如沈平所说,才是真正的幽暗,处处可见电筒的光打在不同的器物上。
从远处看过去影影绰绰,偏好有人拿着一样物件,嘴里含着电筒打上去,反光刺亮了萧承羽的眼开,他顺着光看过去,那蹲着的人手里拿着一块怀表,不对,是一对!
光线幽暗,这人呆的地方反而要亮些,加上怀表是金属制,尤其引人注目。
萧承羽朝那人所在的摊位走近了些,羽玉的温度也有所上升,这次他没有喜出望外,而是若有所思,就盯着这人拿着的怀表,并没有再往前走。
沈平顺着他的眼神一看,那人手里的怀表是圆的,刚好翻到表背,上面是西洋画,珐琅材料,正反面都镶嵌着精细的珍珠,不细看也能瞧出做工精致。
从制式来看不像是国产,“像是清末时期的舶来品。”沈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