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绪呈说不出话来了,自然是欣喜加倍,像范进中举那么癫,那么喜。
萧承羽话锋又一转:“不说这种乐趣的大小区别,我入股,和你一起经营仓储,那就是拘泥于一地,而不像现在,我可以四处游走,我的家世和能力就是最好的靠山。”
祝绪呈哑巴了,听不懂的话他就是傻子,他需要萧承羽来给自己锦上添花,萧承羽呢?
他手指在桌上叩了叩,再次开口道:“你是准备做天上的鹰,翱翔万里了?”
“是鹰是鱼,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好。”萧承羽又是万赖俱清的德行:“你呢?”
“北虹珠宝是我父亲与母亲的心血,传承家业是一码事,开天辟地是另一回事。”祝绪呈说道:“你这么一宣传,我的仓储拍卖彻底火了。”
昨天晚上起,就有不少文玩圈的人打电话到公司询问下期拍卖的事,祝绪呈撇嘴道:“只有逾期的仓库才能拿出来拍卖,下一期不知道猴年马月。”
拉拢失败,祝绪呈就坐不住了,懒洋洋地说道:“说起仓储拍卖,还得去M国玩儿,那边可挖的空间大,但你现在不能走,凌照山没老实,还给你们把龙百江招来了。”
这家伙说话怎么有些幸灾乐祸,萧承羽将茶杯一推:“正常,有市场,就有竞争。”
妈的,看他一脸淡然,祝绪呈彻底悻然,油锅里滴点水才有意思,这不炸锅,没劲!
他直接起身,撇撇嘴就告辞:“走了!”
沈平赶忙送他出去,他现在自觉得很,他抱着萧承羽的大腿,不能白占便宜,到了门口,祝绪呈停下来看他:“沈哥,回去告诉他,没事可以去北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