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言,没有一个敢绑架我的孩子,至于熟人,更不可能。”
听到这话,警察却是有些不悦:“你未免说得太绝对了些,照你这么说,是个陌生人绑架的你孩子?那我告诉你,这个人手法老练,绝对不是随机作案,他肯定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你再仔细好好想想吧。”
这时候,程潇一忍不住朝霍司韫道:“也许不是你的仇家,也许你是父亲的仇家也不一定。”
根据她这段时间和霍司韫的相处,这个男人确实和他的父亲不是一路人,他虽然说不上善良,但一直洁身自好,高高在上,根本不可能,或者说是不屑去谋害别人。
他不会得罪这样的仇家,但他那个父亲可就不一定了。
“我父亲?”
霍司韫有些惊讶地看向了程潇一,有些意外她怎么会扯到父亲身上。
“父亲退休已经有两三年的时间了,这两三年的时间他一直在修身养性,没有再参与公司的经营,就算有仇家,也是两三年前的仇家,你觉得他们会在两三年后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家父吗?”
程潇一选在避开霍司韫的目光,声音冷硬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些仇恨别说两年三年,就算是十年也会一直难以磨灭,这个说不准的。”
“你什么意思?”
霍司韫眯起眼睛,充满怀疑。
“你是为了推卸责任才故意这么说的吗?”
闻言程潇一猛然转过身去,气愤地看向了霍司韫:“我从来没有推卸过我的责任!我知道今天这件事主要是我的责任,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霍司韫也毫不相让,冷冷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开口。
“我当然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但你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么不切实际的可能性,我只能认为你目的不纯,要么是为了推卸责任,要么,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