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别提以前那么乱天天打仗就是现在四海升平,也处处是危险呀。
傅墨书眼神古怪,认真想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深邃的眼眸带着奇异的光,落在了凤仪的身上。
傅墨书眼睛很好看,眼梢微微上挑,冷漠的眼睛似乎含了一丝情,长长的睫毛压了下来,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很容易让人醉倒其中。
萧策安也不喝酒了,身体无意间坐直,眉眼出众,容貌俊美,目光灼灼的盯着凤仪看个不停。
他早就看那些芋酸腐的书生不爽了,嘴巴上叫的比谁都欢,说的比谁都好听,打仗的时候又不上。
天天叭叭个不停,喊着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难不成打仗的时候你要和敌人说:你先等一下,我给你背一篇论语,净化一下你的心灵?
你看敌人会不会听你长篇大论,两巴掌给你呼过来。
看着她姣好的侧颜,萧策安心忽然漏了一拍,慌慌忙忙的移开了目光,压下那错乱陡然升起的心思。
凤仪看着那些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儒家弟子,决定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吕士春秋记载,孔子之劲,举城门之关,而且他的弟子子路,是他把孔子打服了,孔子没有办法才跟他讲道理,欺负他没文化,然后才教他的。”
学子们: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