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我给我热烈地拍和,
像红日之火,燃点真的我,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晚风从窗外悄悄飘进屋子,将里面快乐的氛围吹的到处都是。本应于五分钟左右结束的曲子,二人却演奏了十分钟之久。“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这段歌词二人一遍遍的唱着,一次比一次声音大,吉他与架子鼓的节奏也越来越疯狂。直到最后,二人嗓子完全嘶哑,嘴上的字没有一个在调上,林天瑶一把将吉他丢在一旁,而张雨童也把鼓槌随手扔到了门外。两个人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二人的手也于无意间交叠在了一起。“太…太他妈爽了!thisistrueic!”“是啊!太他妈爽了!天瑶姐我爱死你了!”“诶很少见你爆粗啊”“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爽啊!”“笨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手握着手,相视着彼此然后放声大笑,汗水也早已打湿了二人的衣裳。但天瑶和雨童不在乎,两个人谁也不在乎。二人都想多一会儿沉浸在这如梦似幻的时刻。可无论经历什么样的激情澎湃与波涛汹涌,人的内心终究会平静下来,而平静下来的天瑶,抛出了一个极其极端的问题。问题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就好像之前的快乐不曾存在过一样。“雨童,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我死了的话,你会怎样?”“请您……还请您不要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这一刻,林天瑶算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眼泪“夺眶而出”……在林天瑶的注视下,雨童的双眼一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像被摇晃过的碳酸汽水一样不停向外喷涌着。而那汩汩流出的泪水,只消片刻便打湿了女孩的整个面庞。是啊,自己刚才问的到底是什么混蛋问题啊……为什么要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啊……自己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混蛋啊……一把将雨童搂到自己怀里,林天瑶为悲痛欲绝的女孩擦拭着眼泪,然后将自己的脸蛋与雨童湿润的面颊贴在一起。“对不起……雨童…对不起…还请你原谅我刚才的失言,我是不会干出丢下你不管这种事的……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是啊,不能再干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了。尽管今后的路还很长,但自己要做的,只是背负着那些过往的罪孽不断前行。向前,向前,不需要帮助,不需要同情,背负着那些罪孽不断向前。直到死神拥抱自己的那一刻……那一晚,天瑶头一次留在雨童家里过夜,而天瑶也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与亲爱之人共眠所带来的温暖与安然。…“说真的,乐队的事你后面打算怎么办啊?”“诶?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怎么又问啊?当然是继续啦!”“我知道我知道!但能不能劳烦您说的详细一点?怎么个继续法啊?拜托你认真一点啦!”还是那硬邦邦的床铺,还是那软绵绵的枕头,而这次,自己的胳膊还被一旁的粘人精拽走,同样被当成了枕头……总之,皖乐又一次在街头演唱会结束之后莫名其妙的跟着娜娜回了家。现在,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平静的望着天花板,有一搭无一搭的进行着睡前闲聊。至于那略显吵闹的时钟与刺眼的灯光,可能是因为自己还没打算睡觉的缘故,皖乐现在倒不觉得它们讨厌。“总之,我觉得应该先把人组齐吧,一直就咱两个人也不是个事儿……不过话说回来,皖乐大小姐,你也别光考验我,我也考验考验你!”说罢,娜娜把头扭了过来,一脸严肃的望着有些惊慌失措的皖乐。“干…干什么啊?突然间板着个脸,一本正经的……”“你老是问我今后打算怎么办,可是回答这个问题的前提是,我给先知道您老人家打算怎么办!这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明确而不是含糊其辞的答复!”皖乐心里自然知道娜娜的话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一直嬉皮笑脸的娜娜难得严肃认真了一次,结果反而搞得皖乐有些紧张了,最后表现的像是明知故问一样。“什…什么怎么办啊?”“上官皖乐!”“好啦好啦别生气!我…我知道的啦!就是…刚才有一点点…小紧张…”清了清嗓子,选择闭上眼睛,这还不够,皖乐最后将整个脸都别向了另一侧。没有看向娜娜,皖乐给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