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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凉了,粥是盛在保温杯里装过来的。时妍怕烫,要他吹。他也没说什么,给她吹了送到唇边。时妍乖巧地喝了,又趁她不注意,在他唇角偷袭一口。他看着时妍得逞地抿了抿唇,眸色不禁一深。握住碗的手指也扣紧了。时妍察觉他的变化,他再继续喂就不乐意了。拍了拍床板嘟囔,“好硬。”“什么硬?”时妍望进他深渊一样的眸底,“床板硬。”傅卓弋眸色深沉,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牢牢锁住她,“你想怎么办?”“你也上来。”傅卓弋冷瞥她一眼。“看来你吃饱了。”把瓷碗放在小桌上,坐直腰板,拉开和她的距离。结果起身的时候,又被一双手拽住了衣袖扣子。时妍鼓着脸颊,“不白抱,我给福利的。”她那一句福利,自然能勾起某些记忆里的片段。她在国外演出的时候,就经常拜托他干这干那,后来他总感觉赔本,时妍就拿这个诱惑他。结果自然是对她言听计从。傅卓弋最后也没搭理她。于是时妍也犟,她就坐那盯着他。后来他受不住,想取烟来抽,可这是病房,想了想还是塞了回去。时妍又换了个办法,假装去上厕所。傅卓弋听见她哼哼,再心狠也不能让她自己去。后来她拎着输液杆,他抱着她。再回来,时妍就抱着他不撒手了。傅卓弋越冷若冰霜,她越往他怀里钻。他一用力扯她,时妍就喊疼。重点是她腹上有个伤口,人也虚弱,怕伤到她,傅卓弋后来没敢再动手。他心甘情愿做了肉垫兼抱枕。时妍软软环住他的腰,像个树袋熊赖在他身上,还要他的手也环她的腰。盈盈一握的腰,又细又软。他曾经在心里夸过很多回,可现在却有点心疼。“为了美,你不吃饭吗?”以前还跳舞的时妍,虽然也没日没夜,但她绝对准时吃饭。当然这或许还有傅卓弋的功劳,他在国外留学,和时妍练舞的地方,只有五分钟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