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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陆续离开,宋家父子在裏面是如何与陛下涉的不得而知,左平道回到大理寺不久就收到宫裏来的口諭,说是让他整理好后將姬骸骨送还宋家。
听到这消息的左平道不由得天,不愧是宋家,去陛下面前哭求一下,就得逞了。
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唯有红气才养人。
瞧瞧宋家,都与南瀛探子扯上关係还能毫不影响,姬一死,所有的事烟消云散!
左平道心中这种憋屈的觉越发明显,一时间大理寺灰头土脸,一个个都不愿意往左平道面前凑,生怕吃了落掛。
袁不期和蒙天奇在外面忙了大半年,无功而返也是憋气,更让他们恼的是回到都城,天都变了,新太子居然是四皇子,他们二人如今也要效忠於四皇子。
蒙天奇就纳了闷了,陛下怎么就看中了四皇子,不过与萧令煜打过道后,这位皇子毫没有上位者的凌厉,但其实骨子裏又极有主见,但又不喜爭斗。
后续如何,他觉得还得好好观察,新太子起码比陛下和气不是?
而最难的袁不期回到府邸后便来手下给自己换药,手下人过来替他宽,看到后面的的伤,不怒骂道:「这狗皇帝,自己也没有防住自个的婿,就知道拿別人出气,呸!」
杖疮明显,虽是用过上好的葯,也要將养好长一段时间。
袁不期觉到药膏抹到背上的清凉觉,舒服地哼了一声,对手底下人的愤怒不以为然:「此事若是换到主上上,结果也是一样,消息可传过去了?」
「传了,秦风此人狡猾得很,还有那个锦华公主,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两朝皇族脉,居然能在宫裏横行九年,这样的夫妻,主上必定要小心提防。」
他们也是后来才搞清楚中间的弯弯绕绕,晓得北漠与大鯤打通了北关通商,王上还对此颇是欣,袁不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能用雪花盐反制南瀛自然是痛快,而且从大鯤购盐又打破了对南瀛的依赖。
王上就算知道大鯤国主的真实份也不会放弃与秦风合作,但秦风此人狡猾诈,需防!
「主上太小瞧了大鯤,秦风如果没有后手,怎么敢派使臣公开大鯤的真实面目?」袁不期才不信那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但愿以后不要在他上吃苦头。」
「主子是否太瞧得起那駙马爷了,以前也不过是个商人,要不是做了駙马爷,指不定如何碌碌而为。」这人话刚说完,就觉气氛凝住了。
袁不期恨就恨自己太小瞧秦风和萧令瑶,让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离开,转头又建立了大鯤,当起了帝后,当初的轻视与自作聪明就像渗了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他。
「属下说错话了。」
「他不再是駙马爷了,能让陛下气这样,你以为为何?」袁不期见伤口理好了,慢条斯理地坐起来,若有所思:「刚才洪公公进来虽只说了几句,但也能听得出来。」
「大鯤的使臣在军的眼皮子底下跑了,还全部丟了命,下手可够狠的,无一倖存。」
刚才还轻敌的下属打了个寒,军的手不比他们差,全死了?
他这才为自己的轻率发言懊恼:「主子说得是,能在都城把人救走,著实是厉害,不过不是说陛下都知道大鯤的方位,那边就不怕东越水师打过去,强行把他们给收了?」
「哼,哪有这么简单,以前是隔著一个南瀛,现在虽说发现了西南海域,但西南海域没有任何海上工事,作战条件不,何况要从海上调兵,还是避不过那片爭议海域。」
「当然也有法子,那就是將船舰与资通过陆路的方法送至西南,再从西南攻打大鯤,可这条路如何?等输送过去都是猴年马月,大鯤早就壮大。」
手下人听得颇是赞同:「那就从东南直接打过去?」
「你们不会以为南瀛人会老实地让东越的水师从那裏招摇而过吧,上次的海上冲突,双方各有损伤,但南瀛人吃的亏更大,他们本来就存有野心,不老实,更不可能放行。」
「你瞧不上那位駙马爷,却不脑子想想,他要是没有做好准备,怎么可能过来挑衅。」
袁不期的解析在在理,听得刚才的属下脸都红了。
「王上这些年太顺利,功地收復十二曜,这些年又將蒙兀族得弹不得,可你要知道这世上有绝地反弹一说,得太狠,若有一日反弹回来,恐怕……」
袁不期的话让手下人面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