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绝路：「陆鸣，陆鸣……」

「陛下，陆鸣是这次请愿学子中的领头人，据先生说，正是此学生说服了同窗才弄出来请愿书，当街跪求的主意也是他想出来的，先生也仅训斥了他一人。」

秦风心底有恨，恨这陆鸣一念之差了他人的棋子，更是间接害死了老先生，索说道：「先生仁慈，毕竟是自家的学生，並未公开批判，仅是私下寻他问话加以训诫。」

「先生一生清明，也看重品，是要给这陆鸣一次机会的，若有再犯，定是要逐出师门。」

秦风说道：「臣当时正是听到此番话才没有想到先生当时就存了死志，毕竟还在为学生打算，如何会选择就这么离去，臣如今想来就摧心摧肝般懊恼。」

一想到程老先生脸上的笑容，还有那种看淡生死的从容，最后目送他离去时欣的神，每一帧回忆都让他心疼，萧令瑶说得没错，他全了程老先生，可也生了憾。

袁不期看著秦风，他识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来这小子的悲痛与懊恼是真切的，可惜人的绪太多样化，悲痛的是什么，懊恼的又是什么，袁不期面无表，心底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