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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柳苑那张艷若桃李的脸,那藏在眼底的温笑意,瑞王鬼使神差道:「怪哉了,紫吾卫是要替皇兄搜集可用的报,就算想著锦华可能回来找駙马,也不至於盯这么?「
「难不秦风你真藏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不会是窝藏了殿下不让皇兄晓得吧?」瑞王说完看向仍在愤怒的秦风,又看著袁不期:「这事,古怪啊!」
元帝的眉头皱得更了,若是之前念心切被袁不期说过去,现在细想之下,如果锦华真要回来的秦风,直接回到公主府最省事,盯著公主府便罢了,何必追著秦风跑?
袁不期自知不妙,砰地一声叩了个响头:「陛下!臣一心为陛下效忠,行事难免较真了些,並非有何所图,请陛下明鉴!」
「既是无所图,那恕下以后无礼了!」秦风既是狂了一把,也不准备收敛:「以后若再被下逮个正著,请恕下无理,下也不想次次惊陛下,天下事已经够陛下忙的了!」
秦风原本便是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再將矛盾最大化,彻底牵制袁不期,瑞王一助攻,袁不期果然急著表忠心,帝王多疑,疑心一旦种下,岂能轻易撼之?
袁不期咬牙,额头著地面不敢抬起,元帝看著义愤填膺的秦风,再看看袁不期,心中有了计较:「除去瑶儿並未回来寻秦风,秦风可还有別的不妥之?」
袁不期双手轻握,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不曾。」
秦风心下也是轻,眼下是不曾,若是一直纠缠下去难保不会让他悉真相,不曾得好!
元帝本就心,最近因南瀛突提出来要过境东越与北漠通商一事躁郁不堪,这两人间既无恩怨,秦风又无马脚,便是扯皮,他堂堂的尊要理这等小事不。
「够了!此事既已挑明,以后无需再说,你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便是!」元帝憋了气,洪公公忙奉上参茶,顺便给皇帝佬儿顺气:「陛下息怒,龙要。」
瑞王也笑道:「秦风,既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以后你再发现紫吾卫鬼鬼祟祟,让你的护卫下手去打就是,不过,这种事以后肯定不会有了,对否,袁统领?」
这瑞王搅得一手好浑水!袁不期心中暗骂,对方是王爷,又是务府总管,他又能如何?
「臣遵旨,以后必定绕著秦公子走,再不招惹。」袁不期的话里依旧带著讽意:「此番是臣考虑不周,也是臣的手下不中用。」
秦风心闪过一道寒意,此人果然难对付,他训练有素的紫吾卫被他们发现还反攻,看似是他的人不中用,但从另一个角度理解,是他与他的护卫们本事了得!
此人分明是在陛下面前暗示自己不简单,秦风忍了这口气不作声,元帝已不耐,此事到此结束最好,瑞王说的恰是他的心声,若有下回,当面打回去便是,过了明路就是这种好。
「王爷说得是,下记住了。」秦风微微一笑道:「下年轻气盛,让陛下为难了。」
元帝摆摆手,此事是一个字也不愿意再提,突想到秦风鬼主意多,话锋一转道:「你久离都城,所以不知晓那南瀛换了新君王,原大皇子正式登基。」
「那曾经代表南瀛来访的使团千大人如今了南瀛炙手可热的人,竟是拜了相。」
那姓千的还能拜相?看来姬的日子不好过了,间人阁的幕后老大了皇帝,直接经手人了相爷,姬还想带著冬郎一走了之?
在高位者岂能容下这种背叛和失败,秦风角轻轻扬起:「臣还记得那千大人,行为举止谈不上端重,不似才贤之人,此等人岂能与我们的宋相相比。」
元帝心下畅快:「还有一事你也不知,他们提出过境东越与北漠通商,北漠盛产牛脂羊脂、皮、玉石等,南瀛从北漠进口这些资,但因道路原因,须得通过东越地界。」
秦风故作讶异:「两国通商却要借道第三国,臣曾看过地图,他二国若要通商,除去借道海路,还要借道陆路,这弯子可绕得大了,南瀛国的用心仅是通商而已?」..
「你是行商之人,且路数与他人往往不同,朕也想知晓这南瀛为了那点东西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元帝冷哼道:「怕是包藏祸心!」
书房裏一时静默无声,看著还跪著的袁不期,元帝挥手示意他起,让四人重新座。
秦风心下恍然,敢是召他这个商人来分析通商之事,至於他与袁不期的这点恩怨,双方都未有明確的错,不过是起小纠纷罢了。
「秦风,依你说,此事是否可行?」元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