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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两人姿过人才令见过的人过目不忘,愣是描述出了两人的模样,虽不是十分,但也有六七分风度,袁不期將画像呈上去时,元帝彻底信服了。
袁不期从未见过萧令瑶,哪里知晓萧令瑶长大后的模样?就凭这画像,就知晓他是真下了功夫,真从那遥远的小镇寻到了端倪,这倒是完解释了所有的谜团。
元帝又喜又失落,再不怪罪袁不期揪著秦风不放的古怪:「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就算皇寺之事是趁机带走了儿,也不过是为了母团聚,应是偶然,否则不会有赵伦认子份的事,並不知瑶儿的打算,这才差错。
要说这元帝误打误撞地还真想了真相,不过到底是被柏江与容莹安的伎俩骗了过去。
人是他们安排的,描述也是按照容莹安代描述的,绘出来的画像正是元帝想要看的,袁不期不过是跳进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里,他所听的看的都是算计好的。
纵然是袁不期也想不到左平道与那棲落山庄已经互通有无,给他织了一张好网。
左平道也没想到空手而归的袁不期在元帝面前全而退,此人前脚回到袁府,后脚陛下的赏赐就到了,听闻此事的左平道皱著眉头想了一会儿,嗤笑出声。
也不枉他给人当了一回枪使,可那袁不期又岂是池中,定是在陛下获得了谅解,反而又拿此次出行的事给自己博了好彩头,不怨那秦风不喜这袁不期。
他二人本就是同类,同样的心机深沉,互相攀咬起来的话应是好看,可惜了,左平道只嘆一步踏错,导致自己竟无力施展,错失此次机会。
再说袁不期风尘仆仆地回到都城,回到自己的府中后心思仍未完全放下,他了右耳。
这是他习惯的作,此作一出,属下们均知道他心中不悦,两名陪同的属下正要说话,那曹四丧气地进来了,一进来便扑通跪地:「请主子责罚。」
若是元帝在此,应是质疑这些紫吾卫为何称他为主子,而非统领,奈何这袁府也是铁桶一个,全是袁不期的自己人,哪能容他人侵?
「你倒是说说看,该罚你什么?是罚你沉不住气与流匪手误了行程,还是罚你事不力,竟是让秦风的手下逮了个正著,大绑地扔回都城,丟了我的脸面?」
「还是要怨你让我在陛下险些无法全而退?」袁不期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偏这字字句句里都著一浓重的杀气:「堂堂紫吾卫竟是连一个白也比较不过去?」华书阁
曹四骇然死,狠狠地埋下头去:「属下办事不力,皆是属下的过错,不过……」
「说!」
「並非属下推託,只是觉得那前駙马爷早知晓属下跟著,中原那次,还有这次,他其实都是知晓,只是一直在寻找时机反击,他那两名护卫本是严阵以待,就等属下们钻套。」
曹四说来委屈,那日那两人出手迅如闪电,就像是事前准备已久,若非蓄意岂会如此?
他们训练多年,就这追踪之也是他曹四的拿手好戏,怎会里翻船,翻得如此惨烈!
「计划周全,张网以待,这位前駙马果真是聪明人,不枉我无法轻视於他,如今他將紫吾卫追踪他的事弄到明面上,陛下也不允我们再跟著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曹四打个激灵,抬头道:「主子是说这前駙马是故意如此?」
「我等早就暴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偏笑看我们跟踪於他,一直默然静等时机。」袁不期的角翘起来:「此等人才岂可只是从商而已,倒是不知此人也通兵法。」
只是此人將这兵法並非用於对战,而是化解於日常,恐怕经商时也未用到!
曹四一时间恨得牙,抬手便给了自己一个耳:「是属下愚笨,让这前駙马耍得团团转,可是那流匪之事属下查过,却是真的,他们知晓那前駙马是巨富才想绑他的票。」
袁不期闭上了双眼,此事败,陛下开了口,此后他若再有行,秦风便可以反咬他一口,说他违旨不遵,这帽子就扣得大了!
想他歷练多年,竟败在这后生小子的手里,这一步反將军真是干得漂亮,袁不期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他扶额看著自己的鞋尖:「有意思,真有意思!」
曹四等人几时见过主子如此肆意而笑,因不他的心思,一个个闭不敢言语。
袁不期笑到呛到口水才停下,手拂去笑出来的泪花,慢悠悠地说道:「陛下既开金口,我等岂能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