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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宝和龙七前脚走,后脚柳苑就进来了,手里拿著一封信,是柳家人送来的,秦风接过来看了一眼,心下有数:「娘,辛苦了。」
「你和你舅舅合计著什么呢?」柳苑不得不好奇,自从与娘家联系上,秦风就与他几乎没谋过面的外祖家走了,虽只是靠信件,但往来颇多。
秦风把信收起来,笑著说道:「舅舅和外祖父关心鯤鹏商行整合的事,並且准备將我这一套学过去,我便教了他们一些。」
在商言商,柳苑並不怀疑,嘆息道:「可惜他们不在都城,我已经许久未见到亲人。」
「总有团圆的一天。」秦风想到舅舅在信中的措辞,安道:「母亲放心,外祖父他们在江北一切都好,商号们也都走上了正轨,舅妈最近又有孕在,您要当姑母了。」
柳苑一听欣喜莫名,也顾不得细想儿子为何越过自己与的娘家联系得如此频繁。
「你舅舅也是个擅经营的人,柳家的产业在他手里吃不了亏。」柳苑想到往事,不黯然道:「我了太傅府没给他们帮上半点忙,反倒……算了,过去的事不说了。」
秦风没让柳苑看信,寻思著等走了就得烧掉,省得嚇到,若是知晓自己与舅舅暗中计划了何事,估计坐立难安,毕竟刚从火坑里出来,安稳日子才过了这些天。
柳苑晓得娘家和儿子一直有联系,心下大安,喜不自地出去了,秦风立马將信烧毁!
闲下来时,秦风替新立的与务府对接的商号起了个名字,名为——拓海。
其中多蕴含著对苦崖海域的憧憬,再算算赶时间,楼大师与秦启也快到西南才是,两名负责押送保护的暗卫每到一休息站都会留下讯息,何安会传来消息。
一想到秦启可以与母亲团聚,秦海的角浮上一笑意,当初让萧令瑶去说服楼大师,便是看中那巧舌如簧的,毕竟一开始便是与他谈判合作才拉开一切的序幕。
事实如他所料,萧令瑶不负重託,准地把控住楼大师的心思,有才干之人岂会真的泯灭热,只是志向与社会现实之间总得有个妥协。
楼大师既是不平元帝与世族所为,但又无力抗衡,避世不过是另一种反抗的无声形式。
一旦有空间和机遇给他重新释放才干,岂能不心。
何况,当初从流放之地將这批水师將士救出来是上策中的上策,原本萧令瑶的打算是从他们开始养军,如今也算是殊途同归。
再说秦风与萧令瑶无声无息地干了这些事却在城中没有引来任何水花,一来守城门的都是他们自己人,还有一个不知的郭士通稀里糊涂地暗中助力。
二来是程岑与陈天啸的婚事太过惊世骇俗,引来百姓关注,热点全在那一边,程岑既是做出这种选择,就知道外面的非议不会,从此呆在书院准备婚事鲜出门。
程吾老先生的次子程安曲与父亲却是愁眉相对,他手执著一张清单,清清朗朗地说道:「父亲,这是哥哥与嫂子当年留下的财产,其中有一批是岑儿母亲带来的嫁妆。」
按照本朝律法,母亲的嫁妆其可以继承,程安曲特別將这些整理出来,让妻子一件不地到程岑手上,这本就是外家送来的,如今也算是归原主。
他们夫妇二人与大哥嫂嫂的本就深厚,这些年来,夫妇从未想过对这批嫁妆有何异想,程吾老先生手里还有一张单子,纸张发黄,上面的字跡已然有些模糊。
这正是程岑母亲当年嫁进来的嫁妆单子,两相对比,果然是一件不差,程吾先生欣地看向次子:「这件事李氏办得极好。」
李氏正是程安曲的妻子,他不出欣的笑容:「当年们妯娌也是得极好的,岑儿此番出嫁,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委屈了。」..
程吾老先生闭上了眼睛:「送亲那日,你替为父送出城门罢。」
「父亲还是不能原谅吗?」程安曲说道。
「以前太子妃的份给镇北侯做续弦,虽是和离之后的事,但毕竟有那段前缘,於理法不容,若是往大了说,这满心的心思只为其野而服务,实在与程家家风不符。」
程安曲如何不失,只是不忍心再在父亲心口撒盐,便是乖顺道:「父亲,如今此事陛下既已认同,您也不必再放在心上,岑儿此去千里,远至北关,以后再难相见。」
言下之意还是希父亲送侄一程,镇北侯份敏,下次相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程吾正说话,一名小廝进来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