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三人一想可不是么,秦风这回可是玩得大了!
若是不推出新产品,他仅能靠手上的这点商号来赚银两,不过,孟敬轩看著桌上签好的契书,暗道这小子这次从他们仨手上薅走的也不!
三人哪猜得到秦风存了要走的心思,才趁这次简盘子,裁员及出售,一边收了银子,一边解决了充值客户的问题,同时减本输出?
秦风与他们签完契书,拿到银票,心下一松:「中午玉春楼聚聚?」
那咸威寧却是拒了,说是今日有要事,倒是瀋海与孟敬轩愿意去玉春楼蹭一顿,四人步出安定府时,正好见到柳苑与萧令瑶步一边的房间。
初次见到传说中的天香阁东家,三位皇商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看过去,只见得那位玉面公子与柳苑有说有笑,三人的表同时有些不可描述,秦风顺著他们的心思一想,!
他们莫不是以为他阿娘心来想养个小白脸吧,正辩驳,那似乎见多识广的咸威寧嘆道:「如此俊秀的小公子,也难怪夫人肯亲近。」
这几乎是坐实了秦风所想,秦风哭笑不得道:「冷公子如今是我的合伙人,我娘自从太傅府里出来也找回了本行,现在如鱼得水,如今我这边事多,忙不过来,多亏他二人帮忙。」
秦风是毫不避讳母亲与秦太傅的事,那孟敬轩终究是没忍住,多了一句:「那秦公子与太傅大人如今是?」
「形同虚设的父子关係罢了。」秦风笑道:「我早就自立出户,原本就与太傅府没甚关联,只是因为母亲还在府中不得不往来,既是最后的联系都断了,这父子关係还有何意义?」.
秦风又说道:「太傅府有嫡长子在,何愁没有將来。」
这话属於说笑了,秦云虽是嫡长子,但他外祖父是唐相,此一桩就註定他在仕途上到头。
別说他了,就是秦太傅本人前途也难料,悬嘍!
秦风笑著送咸威寧上了马车,这才带著瀋海与孟敬轩去了玉春楼,如今他们的关係更为,想聊的话题可多了去。
而另一边的萧令瑶与柳苑则在帮秦风审核报上来的离职伙计们的工作时限,秦风不在,安定府里也没有闲著,那些账房先生集算著账,忙得不亦乐乎。
柳苑时不时抬头看著在一边核对的萧令瑶,寻思怎么看也不像好龙之人,且这公子办事细腻如发,真帮了儿子不忙,行事八面玲瓏,恰是儿子最需要的得力助手。
「冷门子可有说亲事?」柳苑借著中间休息的空当,边饮茶边问道。
萧令瑶心下大乐,却是不著痕跡地说道:「晚辈刚认祖归宗不久,与嫡母又有心结,是以並未说亲,想来嫡母有心晾晚辈几年,好在晚辈也不急。」
这庶子不如嫡子,外室子更是连庶子都不如,柳苑想到自家儿子在后院的苦,对眼前的外室子多了几分怜惜:「好在你能干。」
这真是相识不能相认,萧令瑶干笑几声,低头忙对名录,好歹是把柳苑对付了过去。
而在衡山书院的静室中,程吾老爷子双手背在后站在窗边,看著书院里那棵参天大树,目微移,落到院落中的那些聘礼上,这是镇北侯託人送来的。
他本人不能进亲,如何迎亲仍在商议中,但聘礼是实打实地拿出了诚意,如今就连陛下也松口,加上孙本人的意愿,这桩亲事居然无可拒绝!
「祖父,孙儿不孝,以后难在祖父侧尽孝,还请祖父原谅则个。」程岑一袭素装,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微微垂首,哪怕程吾未转,也能到祖父的滔天怒火。
程吾无力地闭上眼睛,仍记得儿子、儿媳故去后,他抱著小小的程岑有多无助,自打那时起,他亲自养这个孩子长大,如何会了这样的心!
坑害太子,甚至手上沾了一条人命,如今居然要与那陈天啸做续弦!
「我问你,此事可是你起的头?!」程吾终於转,怒不可遏道:「你可知这镇北侯一直以来都不安稳,若有一日……」
「祖父!」程岑打断了祖父的说话:「此事並非孙挑头,孙这半年多在江南一直安心呆在书院,跟隨叔父潜心育人,在江南也小有名声,这些事祖父是知道的。」
「此次是镇北侯麾下一名姓蒋的副將寻来江南,与孙提及此事。」程岑说道:「彼时孙並不知道世子故,侯爷进京,眾多烦扰一概不知,所以当时只觉得愕然。」
程吾听得火起骤起,愤然问道:「既是如此,你如何又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