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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刚才的声音得很低,何安忙咽下一口口水,也是了,东家行事素来严谨,走了一个龙七,势必要再来一个!
只是不知这人是何来头,居然能仿得与龙七一模一样!
这假龙七见何安盯著他看,脸上也像龙七一样不带笑意,反问道:「何主事为何盯著小的看,可是小的脸上有东西?」
这声音!何安再一次骨悚然,何止高形一样,居然连声音也一致!
何安是惊了一次又一次,秦风却是淡然得很,此人是萧令瑶专门为他准备的,如此要关头,他边岂能留有惊了陛下与袁不期?
要说萧令瑶就像个百宝库,手下这群暗卫也是藏龙臥虎,不过是与龙七呆了一柱香时间,就揣了他的行为举止和说话风格,就这声音,在本朝应该称为口技。
据说这名暗卫可模仿许多声音,人声、声音都不在话下,且手更是一等一地好。华书阁
与、赵伦一样,都是曹景带出来的人,想到曹景那高手,秦风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那丫头一向不开窍,这次思虑周全,倒是误打误撞地心疼了他一回,作为男人,他还是相当用的,看著何安收了惊愕的表,他这才说道:「昨夜那帮人如何?」
何安正要说话,不远的休息站里突然沸腾起来,何安面微微一变,忙说道:「小的去瞧瞧怎么回事。」
秦风一转念,给荆无命代一声后便跟了过去,待到了休息站,大堂已经一片狼藉,桌椅倒了一大片不说,好几名伙计都被打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再看那为祸之人正是住在休息站几天的一名走商,何安早猜到他们不是什么走商,如今一手更是看得出来,便大喝道:「来人,去报府衙,看看是哪裏的商人这么的胆子!」
休息站虽不在隋城,却是离隋城不远,且在城的必经之路上而设,何安平时与府衙的关係极好,没给那边埋好,得到的照应自不会。
到这种人,何安才不会费功夫与他们浪费口舌,只是他话音刚一落下,那人的面大变,面一沉后从怀裏掏出好几锭银子:「慢著,打坏多东西我赔就是。」
秦风看向一边被打伤的伙计,问道:「因何而起?」
两名伙计將早就被摔打在地上的一名客人扶起来:「大东家,这位客人不小心到了这位的包裹,不过是跌落到地上而已,这位便然大怒发作,还连带我们也没吃上好果子。」
不过是一包裹,反应却如此激烈,秦风不看向那人掛在背上的包裹,对何安的结论深信不疑,看这形,包里必定有验明他们份的东西,担心被撞破才失了理智。
在北关多年,这些人的脾气也是大涨,秦风不声道:「店裏的赔偿肯定免不了,你无故打伤人也要付药费,莫不是以为这几锭银子就够,来,伤的都站出来!」
既是镇北侯的人,秦风就不给面子了!
秦风昨日到来时就有人打听过他的份,晓得他就是休息站的幕后大东家,也是皇帝陛下的前婿,一时间也觉得沾了皇家的,他一发话,哗啦啦地站出来一群!
有的是脸上有伤,有的仅是被挨著著也一併站了出来,大略一数已经有十几号人!
「还有我,我被他推了一把,这膝盖都青了。」一名十几岁的年也看不惯这人仗恶逞凶,气呼呼地站了出来。
「胡言语……」那人正要发怒,又下来两人將他制止住,一名略年长些的汉子说道:「我这兄弟急躁,给大家添了麻烦,还请大家见谅。」
另一名则取出不银子按伤大小分发,就连几个没明显外伤的也得了一两银子,秦风见状瞇起了眼睛,息事寧人?
「不好意思,这位是东家吧,我兄弟等人在此得叨扰已久,原本就要收拾行装继续赶路,我这兄弟也是一时心急,还请不要介意。」
年长者一拱手,秦风扫过他们的双手,此人倒是谨慎,行礼大半个手都藏在袖子裏,且掌心朝弯曲,毫不让他瞧见手心的状况,这是担心掌心的老茧暴。
秦风笑笑:「年轻气盛者常有,只是在外行走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个仇敌,何苦立敌呢,几位既有诚心道歉又赔了银子,就请结账离开,两清吧。」
他真是来看热闹的,没想与这群几乎可以確定是镇北侯的人打道!
何安当下明了,笑哈哈地说道:「正是如此,在外还是和气生财,长途跋涉易生肝火,喝点降火的花就好了,来,客,这边请,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