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江闻言一惊:「你所说的可是这位紫吾卫的统领袁不期?」
「正是此人。」容莹安说道:「当时那帮人穿紫,称此人为统领,如今与秦风他们所说倒是对上了,说起来,我能活著遇到你,此人倒有功劳。」
「那这人到底是敌是友?」柏江听得一头雾水,彻底迷糊了。
容莹安沉道:「武安侯夫人言此人曾被元帝冷落数年,我估算了一下时间,恰是我携孕逃离那一年,恐是这件事怒了元帝,从此不得重用。」
「许是一时之念,见你有孕在不忍下手,结果倒是被皇帝坑得多年不得志,如今一朝被重用,你说此人再想到你何心,悔是不悔啊?」柏江笑问道。
「此人极难对付,秦风他们需得提好心才是。」容莹安答非所问道:「你与秦风通信也需得更谨慎些,此人的底最好清楚,若是不能,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容莹安终是將那碗燕窝粥喝得干净,拿著空碗走出去的柏江哼起了小曲儿,在拐角看到坐在木栏桿上笑意盈盈的柏泽远,他立马闭上,还復严父模样。
柏泽远早习惯父亲在夫人面前耍赖的样子,嗤笑道:「父亲今日可得了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