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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鯤鹏商行与天香阁的量会大增,往来账目也会变多,藉此机会將一部分银两转移到你,」秦风正道:「不过是做假账通过天香阁洗一部分钱出去,也是转移的法子。」
他堂堂鯤鹏商行的东家要给自己的买卖做假账,想想真是讽刺。
「你就不怕我卷著这些银子跑了?」萧令瑶心中激起一热流,没有人不会对男人如此的信任而心,也逃不过这定律,可若是狼心狗肺之徒,他这些银子可就要打水漂了。
秦风抬头道:「你会吗?」
「不会。」萧令瑶口而出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真是把底子面子全给扔了,连忙又给自己挽回一点面:「毕竟是盖过章的,我还是有契约神的。」..
秦风想到两人手指盖章的景,笑道:「咱们如今是真的货真价实的在一条船上,假如能让你肚子里揣个我的孩儿,我心里才更踏实些。」
这是什么话!萧令瑶正要说话,秦风正道:「不过乡隨俗,东越有为聘,无为奔,你我二人的孩子定不能是私生下来的,让他在这世道难做人,所以你放心。」
平时要点甜头是肯定的,这句话他没讲。
萧令瑶今天被秦风的两连击弄得心绪起伏不定,好歹是平静下来,脸上依旧是那个俊秀的小公子哥,收起银票道:「银票需得在票行兑换银子方好。」
「兑换银子出来后再换金子。」秦风立马说道:「金子保值比银子高,若是号的金子,那便融了重新铸金元宝或是金叶子,方便携带转移。」
好傢伙,果真是要带上家跑路的人,金银价值相较肯定是要选金,这银票出了东越就无人可认,南瀛和北漠都用不得,带有方標记的银子只有南瀛可用,北漠则止。
但要是金子,走遍天下都不怕。
两人接好事,萧令瑶收好银票,记得秦风代自己的事后便准备离开,那柳苑偏不知道从何跑出来,直堵在静议堂前,秦风面不改:「娘,这位是天香阁的东家冷公子。」
萧令瑶笑看向重获自由的柳苑,见面红润,眼睛里泛著以前从未见过的彩,便笑著说道:「伯母安好,晚辈事已经办完,就不叨扰了。」
「来者是客,怎么能不留客人用膳?」柳苑看著这俊秀的小公子,脸上得能掐出水来,和自家儿子站在一,还真说不上谁更好看,心下一,天香阁的名号是知道的。
萧令瑶哪敢多留,忙告辞离开,显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恰好龙七从对面回来,见要走,轻轻一,说出打探来的消息。
听得周一麻,皮疙瘩都起了一,搬到对面的竟就是那戴著面的男子,此人为何偏要搬到公主府对面,著实令人起疑,秦风的担忧恐怕要真了!
心中灼急,步伐未减,匆忙说声「我近日来」便匆忙离去,龙七这才转去汇报,那人不遮不掩地出现,不仅接了他的礼,还说会寻机会来访,是要正面与东家对上!
萧令瑶离开公主府里,斜对面的府邸宅门大开,那戴著面的男子就站在门口遥遥相。
正对上此人的眼神,萧令瑶的觉竟是与秦风如出一辙,彷彿引人將彻底看穿,所有的计划盘算皆在对方眼中,上次选观就觉得此人高深莫测,此时更觉得诡异。
萧令瑶並没有挪开眼神,否则岂不是显得心中有鬼,但也没有打招呼,毕竟是不相识之人,就面平常地钻进马车,只是將布帘一放下,忙吐出一口长气。
那人的威势如此重,依元帝的子会將此人放在边?时日一长岂能不忌惮多心!
马车立马从公主府离开,那面男子双手背在后,目悠长,后走来一位小廝:「主人,府里都安置好了,在府中发现一地下室,大人可要去瞧瞧?」
男子未出声,转走进府中,府门立刻关闭。
隋城的百姓发现,自从送走了南瀛使团后,隋城突然风平浪静起来,前阵子茶楼的说书先生唯一津津乐道的事便是沐仙阁诸位大臣义卖填充国库之事,引为一时佳话。
且后续又传出这笔银子是用来巩固边疆与东南海域安全所用,更是引得民心沸腾,一时间对元帝及朝臣的讚誉不绝於耳,继而洗刷了前阵子元帝的种种不良流言。
如此君臣一心,岂能再说元帝有诛杀功臣之意,那唐相为什么死,还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元帝收割民心后坐其乐,而其后的一桩軼事也未惊起太多水花,那便是前駙马的姨娘与秦太傅一刀两断,且还是前大监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