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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水师,元帝的脸难看了不,他不是没想过若是常家还在,水师何至於败落到此,竟是自送人头让人欺侮,何拥死不足惜!
嘆只嘆当年常威招了仕族大家的眼,他反其道而为之,用他的死来平息仕族不满,好好地利用了一把常家,可惜,后患至今终於显现。
难道整个东越竟无人可让水师壮大?还是,这是他放任前水师覆灭招致的恶果?
元帝想到往事,不重重地咳了起来,赵伦与秦风对视一眼均未上前,洪公公忙上前替他顺气:「哎呀,都怪何拥那不中用的东西,下了黄泉还要惹陛下恼怒,他真是该死!」
秦风心想整个东越也没有比洪公公更会说话的人了,就连元帝也笑了出来:「滚一边去。」
「老奴遵旨。」洪公公笑嘻嘻地退到一侧。
元帝平復了一下心神,这才说道:「不仅东南,还有北关,镇北军数十万人驻守在北关,军需上报年年增涨,这几年国库支出最大的便是军需。」
秦风想到自己出生在一个搞基建狂的国家,不怀念起那时候的一句口号——要想富,先修路,可东越的不道都破破烂烂,这国库的银两到底花到哪去了?!
军需反倒了最大的支出,实在令他匪夷所思:「陛下原是在愁国库,那便是想通过提税来让国库充盈?」
「正是如此,朕子整理了来的税收记录,便是想要看看到底加多合適。」
赵伦立马低下头,他经手的东西他最清楚,还要加,那百姓真要沸腾了。
「朕招你宫,本想著让你配子顺应提税,也好给天下的商人做个榜样,可经你一言点醒,若是贸然加税,富庶的地方倒是无所谓,贫瘠之地极可能民意沸腾。」
「此事確实棘手,」秦风扮作一副疚的模样:「都怪臣的不是,方才所言太多,让陛下瞻前顾后,如今反而不好下手,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多思虑,思来想去考虑的事便多了,这正中秦风下怀!
赵伦看著秦风用话將元帝一步步带圈套中,只有在心中嘆服,也亏得这张三寸不烂之舌才能骗得阿姐,赵伦心中越发地酸,却不得不服。
看著跪在下首的秦风,元帝摆手示意他起,失了几分气力:「如何充盈国库还要再思量,但军需必须上去,南瀛贼心不死,迟早捲土重来!」
这倒是有几分前瞻了,秦风附和道:「陛下英明,臣也亦以为是。」
一时间气氛略显凝滯,原本志得满满,一心只准备按自己所想推行的元帝陷沉默,他防著南瀛,防著北漠,防著镇北侯,防著一眾世家,今日秦风一席话点醒了他!
他要防的何止是这些人,最该防备的其实是百姓呀,若百姓不再认同於他,惹恼了他们,那便是滔天的怒火,是能让天下覆灭的火,好一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你且起。」元帝说道:「昨日与宋相相见,听闻你在城中又做起了新买卖,怎么,玉春楼的生意不好了,那佛跳墙不好卖了?」
秦风的额心跳了跳,眼皮子耷拉下去:「佛跳墙本就是承了科举的,科举结束后这佛跳墙的销量就大不如以前,这经商的况也是千变万化,臣只能不时改变,挖掘新的商机。」
「楼大师竟也愿意与你合伙?」
秦风忍不住笑了一下:「楼大师是有名声,但这名声不能当饭吃呀,臣便於他,这才让楼大师上了臣的贼船,就如同陛下愁国库充实,楼大师也要发愁生存。」
「他若愿意继续留在水师,何至於此!」元帝突然慍怒,洪公公嚇得一哆嗦!
当年常家被问罪,楼明月深信常家清明,与元帝闹翻后便不肯留在水师继续效力,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楼明月民间声仍在,却再未对水师有过助力。
此番与南瀛国的让他有几分迁怒,秦风把元帝的心思猜了个大概,心下不冷笑。
最应该反思的难道不是元帝自己吗?为了平衡仕族心思,不惜亲自助力让常家覆灭,如今自食恶果也在理之中,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皇帝也不例外。
「楼大师年迈,虽是看著耳聪目明,毕竟年岁大了,陛下何需与他计较呢?」秦风忙著和稀泥:「其实关於国库充盈一事,臣倒有一计,就是有些不上枱面……」
元帝的眼睛一亮,秦风轻咳道:「这个说来有些尷尬,是臣见到唐家被抄家时想到的。」
提到唐相,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