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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了或生不如死,姬心中念道,这双面间人可是刀尖跳舞,但眼下被揭破份,宋府可是最后的安稳之地,宋相居高位,在千大人那裏便是可图之人。
宋家人好相,並不难缠,姬瞟向那长得格外俊下手却狠厉的公子:「先把我松开。」
萧令瑶看向宋清明,见他点头才解开绳索,姬甩了甩被勒出红痕的手腕,说道:「恭喜诸位功拿住了我的心思,这双面间人我不当也得当了。」
「不仅要当,还得付出一点诚意,南瀛使团这次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宋清明难忍愤怒。
两国会谈陷僵局,初开始却是东越拖延时间,为的就是让新任水师督军迅速上任並补充水师军力,南瀛使团发现不对劲后便要求姬公主与宋清明迅速婚,意在拉快进程。
可会谈刚开始没多久,却到南瀛使团拖延时间,宋从元帝口中得知后也是不明就裏。
既东越可以拖延时间安排事宜,南瀛也是一样,双方目前在海上贸易税点上僵持不下,南瀛要求涨一个点,可南瀛对外出口额远大於进口,就算同等反制,也是东越吃亏。
元帝自是不肯,倒是两国水师保持克制一事得到了共同认可,两国战事一时半会是打不起来了,本就解决了一半的问题,剩下一半本应该迅速解决,但南瀛使团耍起了妖娥子。
不是今日不適,便是要问定居在隋城的南瀛百姓,好不容易坐上谈判桌,就不提正事,弄得两部尚书脸都青了,这税点的事说白了,南瀛握有掌控权。
为何?只有缴了税东越的商船才能境南瀛,所以就算东越不同意,南瀛直接执行也无妨,只是这样一来肯定是激化两国矛盾,要获得东越首肯才行。
所以,在海上贸易税上佔尽优势的南瀛使团们居然避讳起来,焉不可疑?
「南瀛国的大皇子悄然来了东越,就混在使团员中。」姬说道:「东越国无人见过他,他又故意乔装,是以无人知晓,拖延时间是因为南瀛皇室正在訌。」
「千大人与大皇子是一路的,趁著他们前来东越,与他爭斗最为凶狠的四皇子借口杀了不大皇子的支持者,且南瀛陛下突然昏迷不醒,据传来的报看,四皇子已主皇宫。」
「陛下昏迷不醒怕是假象,是四皇子挟持了陛下,恐怕大皇子与千大人一回国就会被斩於刀下,他们现在本离不开东越,回去就是送死。」
「不过据我所知,大皇子已经联络了其母族麾下的几位將军,只要军力调配得当立马就杀回去,或许只有到了那个时候,两国会谈才会有真正的结果。」
姬一口气说完,看向三人:「这份诚意可够?」
南瀛国都这样了?秦风心中微:「这大皇子是什么背景?」
「他乃正儿八经的嫡长子,皇后所出,南瀛与东越一样极重视嫡系脉,大皇子从出生起就被当做储君培养,其母族是南瀛的传统世家,实力雄厚。」
秦风听出些许不对劲:「他为何要与使团一同前来东越,还不肯暴份?」
「自是为了贪功,间人组织本就是大皇子的外祖父所创,后来至他手上,千大人也不过是大皇子手底下的狗,」姬提到姓千的没什么好声气:「此番前来是为了收割果。」
「数年前南瀛间人就潜东越国,不过我资歷浅,並不知道这些间人如今都安在何位置,如今是什么人,但斗胆一猜——恐有间人已经混东越朝堂。」
「此番若能搅东越便是大功一件,待大皇子回国必定龙大悦,许是能封为太子。」
萧令瑶有两朝皇室脉,此时质疑道:「既是视他为储君,为何不早早地封他为太子,让他的份名正言顺,反要得大皇子要领功而求?」
「南瀛陛下以为这般才能让大皇子保有危机,后若有人追赶才会跑得更快,」姬眨了眨眼:「君心深似海,岂是我等贱民可以估量的。」
听如此自评,宋清明皱了皱眉,姬说道:「这般都已经告知,宋家能不能为我暂时歇息之地?还请宋尚书给个定论。」
「诚意尚可。」宋清明心裏头觉得别扭,嘆了口气,秦风在边上著急,这位兄台好歹放句狠话,真当这姬是小白兔?搁在宋府也得提点神才好!
萧令瑶略一品这姬的心思,慢悠悠地说道:「看来南瀛培养间人十分严苛,让你寧肯藏宋府也不愿意回去,只是想要彻底摆南瀛间人的份可不容易。」
不待姬说话,萧令瑶说道:「你可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