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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想到两国会谈之事看向曹景,曹景摇头道:「此次会谈户部与兵部两位尚书领衔,原本应有宋相,但因宋尚书迎娶了姬公主,为避嫌退出会谈。」
此次会谈主要是针对海上的贸易关税及两军在海上的军力部署,甚至有关於各自领海的界限,由兵部、户部出手確实合適。
曹景得到的信息也仅有这些,毕竟是关起门来商议,要等到出了结果才会公布於眾。
两部的两位尚书大人与一眾阁学士都谢绝会客。
「此番不管会谈结果如何都是给陛下提了一个醒,南瀛国不老实!要加强军力就需要银子,提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秦风说道:「於我来说並非好事。」
虽是理掉了一批不产,那些银两也都换金叶子,又將账目上可流的银两挪了出来,但剩下的业务均是不好变现的,只能一个月一个月地来挪。
这还没彻底挪走,先要让元帝给层皮,让他怎么甘心?如今商行赚的每一分银两都能在將来派上用,秦风略一沉,突想到萧令瑶此前说的一番话,心下浮出个想法。
风雨来便要迎之,避不得了。
那边,赵伦与萧令瑶许久未见,现在两人的形又反了过来,如今他为皇子,萧令瑶只能在隋城姓埋名,扮男装,赵伦早听秦风说过阿娘的事,如今眼眶微红。
萧令瑶知晓他心绪不平,低声说道:「阿娘意外之下才与柏庄主结缘,此事有柏庄主的私心,但我与这位庄主打过道,他对阿娘的心赤诚,如今也愿意与我们站在一。」
赵伦晓得阿姐是饰太平,哑著嗓子说道:「是柏小公子带走他,他竟没有留下丁点线索,要不是秦风去得及时,你岂不是要栽在左平道手里。」
提到此人,赵伦恨不得现在就去手刃了他!
「此人还有些用,但必除。」萧令瑶想到那人鷙的眼神,说道:「如今留著他不过是想借刀杀人,此番不就了结了唐家,依此人的心应想到自己为我们所利用。」
赵伦暗嘆自己跟不上秦风与阿姐的节奏,想到阿姐与秦风走进来的热络劲,两人肩膀都要撞到一块去,他心下微苦:「阿姐与秦风可是又做起了易?」
秦风耳尖,听著这话就在心中嗤笑一声,这未来的小舅子果真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在他眼里,天底下没男人配得上他的阿姐,以往駙马甄选时,他看到他们这些候选人便不痛快。
他与左平道当时都以为赵伦是对锦华公主深种才不屑於他们,哪晓得这是来自未来小舅子的鄙视,真是脑大开都不及真相。
此话一出,何止赵伦关切,曹景与在屋外的荆无命、白浅都竖起了耳朵,只听到萧令瑶轻嘆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此番有合作之举,但阿姐与他是要亲的,此番是真的。」
赵伦心里像打翻了酱油醋,匆忙问道:「可是为了我?」
秦风心中大笑,真想摇这小子的脑袋瞧瞧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他哪来这么大的脸,就凭他,也值得他秦风以相许萧令瑶来就他么。
萧令瑶更是讶异,正道:「不是,是为了阿姐自己。」
赵伦的眼神一片黯然,一直將他护在后的阿姐终是有了另外要牵掛的男人,他心中酸,此时比晓得阿姐要找个假駙马时的冲击来得更猛烈,偏假駙马与真姐夫还是同一人!
秦风悄悄磨了磨牙,不怀好意道:子放宽心,我见过你阿娘,对我与凝妹的事一清二楚,此番能让你阿姐回隋城自是许可之意,未来还要承你一声姐夫。」
萧令瑶哪能不知道秦风肚子里的这点弯弯绕绕,但晓得赵伦的心思,眼下也由得秦风好好地「敲打」他,只是悄然嗔怪地看了秦风一眼。华书阁
赵伦咬牙关,姐夫吗?
「秦公子说笑了,阿娘虽是应允,但眼下你二人均是男子份,姐夫之事还是等我阿姐恢復装再说。」赵伦想到他那声凝妹,心下骇然,阿姐竟是將本名都告之?
若是阿姐心中有秆称的话,岂不是已经倾向於秦风那边,赵伦下心头的酸意,说道:「阿娘既是不愿我掺和进夺嫡当中,倒是正应了陛下心思。」
「他此前曾经敲打过我,我上毕竟有一半前朝统,他岂会让容氏脉坐拥他萧氏江山。」赵伦收起刚才的意气,与曹景换个眼神。
萧令瑶反倒是笑了:「陛下如此说在理之中,你是如何回的?」
曹景双手抱在前,牙关闭,赵伦面微红,他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