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他过来不过是找个安,两个被陛下用得团团转的臣子凑一块也能抱团取暖。
白北堂心下一松,他真以为左平道是奉陛下圣意而来,他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奏摺,趁著左平道低头喝茶的功夫將它收起来:「左大人可有告之。」
做文的就是这样,说话永远拐著弯儿,无非是想知道陛下定了唐相的罪,作为知人及参与者的他会有什么下场?若是深究下去,他这副相大人也难逃泥泞。
「陛下未曾提过。」左平道的眼神幽深地看向白北堂:「那日在大理寺,下听闻副相大人与唐相对话,只字不。」
刺杀大皇子、私藏天机图、卖倒腾私盐算什么?都抵不过白北堂最后拋出的刑部室!
白北堂的眼皮子狂跳,真不愧是大理寺的活阎罗,什么话都敢听,他面一沉,左平道脸上却洋溢起了笑意:「下与唐相在大理寺手那么多天,深知道他定力。」
白北堂不过走了一趟,唐相突然就自尽而亡,虽是死前还想算计陛下一把,也是输了。
「左大人贪心了。」白北堂的面比刚才还要难看:「有些事可是不知道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