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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装著一对玉佩,分男,宋清明那块可悬掛在腰间,而款的则可佩戴在颈间,显得小巧许多,但一看便是上佳,真要论起来,恐怕价值还要高过千两。
这可让宋清明为了难了,面对秦风灼然的眼神,他终是嘆口气:「我还是收银票吧。」
一来这对玉太贵,二来还有款,需得他送给姬公主,父亲的提醒还在耳边,他眼下哪敢对示好,再说若是分文不收,倒显得与秦风见外了。
他的选择早在秦风意料之中,秦风笑笑:「待我將来亲,你再还回来就是。」
宋清明一怔:「你要亲?」
「怎么,我不能亲?」想到萧令瑶那日的模样,秦风角扬起:「不过还得些许时日,不急,不过你今日既来了,我倒有件事与你商量。」
宋清明立马坐得端正,秦风取出一纸方子给他过目:「这是鯤鹏商行一位姓赵的掌柜列出来的防疫药材,特別研究了一种防疫药包,不知可否在洪区推行?」
夏汛之期即將到来,工部將会提前贮备资,所谓兵马未,粮草先行,防涝设备与资是防洪防汛的基本,秦风早就打听过,那些基本的防汛资工部有固定的合作方。
两方关係稳固,他实在无法手,毕竟宋清明是有名的清明,不会因为他二人的关係就把老供应商踢出局,唯有那汛期防疫还算是块空白。
赵干坤那识药理的天赋若是浪费著实可惜,何况防疫做好了便是救人一命的大好事。
「民间这种药包不在数,你们如何取信於眾?」提到公事,宋清明果然有了神:「你此前提醒我要注重灾后防疫,工部便从民间征集了一些药方,也算有效。」
这一点秦风早有准备:「不妨让那位赵掌柜带著药包前去汛区一试,若是百姓称好,工部可否將其纳採购之列?价钱定是公允,决不欺工部。」
「你这么有自信能做到独佔鰲头?」宋清明觉得这主意不错:「只是那地方如今饱洪水威胁,你手底下之人若是去了必定有些危险,自己也有染疫的可能。」
想到赵干坤信誓旦旦的脸,秦风道:「我手底下聪明人多,但有他这般胆肝的却。」
听秦风对这位赵掌柜颇是看重,宋清明微微点头:「既是如此,可先一试,我修书一封,你著你的人带上过去也能顺畅一些。」
秦风笑得眼睛瞇起,这人活在世上哪能逃得过人二字,就算再清明,这不也要为了人给封介绍信么,在这朝代可別小瞧了这介绍信,宋尚书亲笔信可让赵干坤顺利不。
且这封信只是介绍赵干坤此行的用意,也不会污了他的清名,能让宋清明做到这个份上,秦风已是十分满足:「多谢。」
所谓打铁要趁热,秦风也不和他客气,立马准备纸墨让他当场写下来,看著宋清明埋头书写的时候,秦风也瞟到了他脖颈间的红印,一看就是吮吸出来的。
秦风昨夜见到那姬公主的影,看著属於小型,真是人不可貌相,竟是这般狂野。
反观自家那位平时看著那一个外向大气,关键时刻却滴滴的,略一拨就满脸通红。
「嘖。」秦风终於忍不住咂舌,这也就是他,若是郭士通在此看到不知道讲出什么混账话来:「本以为宋大人与姬公主还得过渡一段时间,万没想到这么快就生米煮饭。」
宋清明的手指一,底下那墨就裹了一团,这封信是不统了,秦风也不客气,手指著他脖颈间的红印说道:「宋大人晨起时未曾照过镜子?」
宋清明想到晨间母亲那惊喜的神还有父亲言又止的样子,怪不得与姬公主一路走,便有丫鬟一路窃窃私语,他登时闹了一个大红脸,低声將昨夜之事道之。
听闻宋相对宋清明的代,秦风的面微微沉下去,但未让宋清明见到,陛下的这份相信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便是在自家宅院的事也要仔细斟酌。
其实就算南瀛使臣离开东越,这姬公主仍会为卡在陛下与宋家之间的刺,这公主有亲人到裹挟,將来若无建树,其亲人难保,又会如何?
秦风从未想过宋清明会捲这样的纠葛中,不替他到惋惜,他这样的技型人才就该不理任何纷爭,一门心思地履职,为何这桩姻缘偏偏落到他上。
未察觉秦风痛惜的眼神,宋清明又埋头重新书写举荐信,他做事十分较真投,这劲头让秦风都自嘆不如。
拿到举荐信,秦风正儿八经地朝他鞠躬,宋清明的脸都红了:「你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