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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就知道不会轻易放过灌毒的老妈妈,说道:「解气了姨娘到底作何打算?眼下这时局,他为自保也不会让府中有变,別说姨娘您,就是那位也不会赶尽杀绝。」
虽有置,但不会让其死,或许像沈家的那位夫人一样打发至別庄,以后怎么死那就是以后的事,眼下肯定是不变制万变。
「姨娘知道啊,但是姨娘不想手上沾,只好劳驾太傅大人了。」柳苑冷冷地说道:「不管以前在柳家还是了太傅府,姨娘从未打杀过下人,这是第一次。」
怨恨的心是真的,想將那对主仆千万剐也是真的,但真要下手將一个活生生的人置於死地,竟也下不了手,但这口气不出也不行,债必须偿!
是以今日哄著那老妈妈让他戴罪立功,主找以秦佐怀供述当年的事,这老妈妈供完以后,柳苑便打蛇隨鞭子上,二话不说就开始哭。
先是要找唐红英算账,又数落秦佐怀的冷冷,最终言恨极了这太傅府,悔及了当初跟了他,非要他写下一封放妾书不可,待到秦风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跪在地上的了。
此时只有母子二人,其余下人都不用他二人开口,自自发地下去了,秦风进屋后先给姨娘倒了茶水,双手奉上。
看他如此殷切,柳苑失笑道:「姨娘没那么蠢,今个只是想借他的手置那恶婆子罢了。」
一哭闹,又非要放妾书,秦佐怀把所有气都撒在那老妈妈上,都未等到开口,他便人把那老妈妈拖下去当场杖毙亡。
那老妈妈本就是有契在手的,以前在府里的下人中再有脸面又如何,生死大权也掌握在主家手上,是个奴籍,本就自己供述了曾经毒害二公子,在场人听得清清楚楚。
是以那老妈妈一咽气,就被管事的將拉走,从太傅府后门拉出去,也不知道扔哪了。
秦佐怀此举也有转移视线的作用,毕竟毒药之事他未参与,但默认唐红英下药给柳苑,害险些落胎是事实,这么一弄,似乎就能將他的偽偽给遮掩过去。
秦风到来更是让他抓住救命稻草,让他来安姨娘,自己干的不是人的事似乎就揭过去。
柳苑早料到他会这般理,是以现在吐了一口长长的气,冷笑道:「你方才可看到你父亲的脸,为了保全太傅府,现在只怕会求著我別再闹事。」
秦风正盘算姨娘这算是手狠还是手,说心也算,毕竟没有经的手弄死人,可要说心也算,借他人的手落刀也是落,大仇还是得报。
真要论下来,秦风觉得原主居然生得那般弱,简直白瞎了这生母的大智大勇,半分没有传下来,不过想到原过得苦楚,生存都问题,哪有余力弄別的?
秦风看柳苑喝完整杯茶水,定是刚才发作时费了不心神,干至极:「太傅大人聪明著呢,方才夫人走,他可是没拦著。」
「你父亲现在肯定不会,毕竟还没给唐相定罪不是?」柳苑拿著喝空的杯子:「但我要让他清楚,以前的事我都清清楚楚地晓得了,他们夫妻俩欠咱们母子的。」
一句他们夫妻俩便是將秦佐怀与唐红英打到一去,与他们划开了界限。
「姨娘著实聪颖,唐相死,但陛下却未给他定罪,他如今还是相爷,並非罪臣。」秦风的心平復下来,娓娓道来:「如果父亲这时与夫人划清界限时机过早,他不会这般行事。」
秦佐怀能从小小的文至於太傅,自不是无脑之人,今天就算柳苑闹破天也没用,他绝不会现在就对唐红英做什么。
柳苑虽然不涉朝堂,但在后宅忍辱生这么多年,也已经修链。
「是啊,但我必须让他晓得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也不想再忍他,今日问他要放妾书只是个开端罢了,总有那么一天的罢?」柳苑的声音细不可闻,但带著莫大的坚定。
秦风不止一次说过总有这么一天,可柳苑觉得这日子实在难熬,以前秦风还在府里,便觉得有个依赖,后来秦风出府,是既喜又忧。..
自从起了离心,这心思越发地空,日子一天天地数著过,面对秦佐怀的那份忍耐心越来越,真担心哪天就崩不住了,今天这么一闹,也算一举两得。
「置了恶仆,又能藉机把你父亲挡在院外。」柳苑只要一想到不用在他面前虚以委蛇,心里就痛快:「不论撑得了多久,见一次是一次,省得心烦。」
秦风暗道姨娘是把日子彻底过明白了,今天这一出也不算白闹,秦佐怀如今是正妻难置,又要被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