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容莹安正带著双生子在花园晒著太,秦风所说让本就不平静的心又起了惊涛骇浪,不由得想到许多祖父、祖母的往事。
柏江来时,只觉得影盖头,见到是他,面倒比之前要和缓了些:「你来做甚?」
「那秦公子与凝儿钻进书房独这么久也不知道在谈些什么,我倒是代底下的人勿去打扰,但孤男寡同一室终是不妥,夫人何不去瞧瞧?」
「他二人曾为名义夫妻,同床共枕多时,同一室算得了甚,那秦公子与凝儿睡在同一张榻上都未不守规矩,如今在柏家的庄园里,可算是在我们的地盘上,又有何惧?」.
柏江就听得「我们」二字,只觉得心中的郁气全散,忙坐到夫人边,发现双生子正竖著耳朵听他们说话,忙来下人把他俩抱走,只余他们夫妻敘话。
「夫人哪,我可是上了这秦公子的贼船,哪天若是船翻了,也要將你们托出水面。」柏江慨道:「夫人,我可是一片忠心。」
容莹安却是在走神,眼神早飘过他的头顶,不晓得飘到哪去,柏江趁势朝近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