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子去夺嫡的心思,一切只是前齐王世子一手推造就如此结果,但从现在起拨反正並不晚。」
容莹安略一沉,说道:「原来误打误撞烧了你们的船,不知你们如何离岛?」
这位夫人答非所问,秦风略想过后说道:「晚辈边有浮生阁门人,在他的指点下找到浮生阁以前自备的用船顺利离开小岛,猜想夫人定在岸上守株待兔,我们改换路线上岸。」
容莹安目亮起,原是个聪明人,也是,能把左平道挟制住,刚才又把柏江拉为同盟,此人心计可真是深哪,自家那儿也是眼独到,就这么抓駙马,抓回一只小狐貍。
「秦公子的重点可是这安世而居四个字?」容莹安说道:「浮生阁阁主这般的传奇人都未能善终,浮生阁也未为一方凈土,未做到避世独立,你又有何本事能办到?」.
东越为虎,要从虎口险谈何容易,就算可得,那以后呢,南瀛是狐貍,那北漠便是蛰伏的狼,天下之大,要择一避世,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