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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千里迢迢助大家,又率我等迎了这新路,说是我等的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元氏笑道:「此事还是殿下持,当初与我一道营救你们的皆是手下暗卫,护送我们到了西南方才撤去,可谓有始有终,若非殿下助我出府,岂有我等今日?」
思及萧令瑶,元氏不目凄迷,隨之目清明,將怀中箱子抱得越发,步伐坚定。
秦风送走了元氏与韩明,並未歇息,將那防护服的设计图、药方子等等整理到位,还有医治蛇毒的方子也一併留下,瘴气林中那彩斑斕的长蛇如今想来依旧令他头皮发麻。
毒蛇的毒毒素有二十多种,没有確的仪无法检测明白,但不外乎神经毒素、循环毒素、细胞毒素与混合毒素,治疗蛇毒的最有效方法是注抗蛇毒清。
东越无此,秦风只好折为中药,诸如七叶一枝花、半边莲、鬼针草、九头狮子草、鸭拓草、天南星等,均是可治蛇毒之葯,秦风想到赵干坤,若是此人在,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如今得了前水师將士应允,他心不可谓不欢欣,长久的忍耐也提醒他需得谨慎再谨慎。
切莫因为这一时的顺畅而得意忘形,浮生阁阁主的经歷便是最好的警醒,先是与当权者为谋险翻车,后来门生诸多但偏无可用之人,反倒是被镇北侯盯上。
虽如今尚不知晓吕奇之死是自杀或是谋杀,但其死局已定,浮生阁名存实亡,可嘆!
秦风初得那浮生阁门生名单时可谓喜极,不过这一路走来,当初的欣喜劲反倒消散许多。
原因无它,冷静下来细想,一来这浮生阁门生中大多是沽名钓誉之徒,虽有本事但品难断,像轩辕北这般攀炎附势之徒定不在数,若是用之,风险颇大。
二是这些门生早就四散而去,若要寻之谈何容易,以轩辕北及承王边那位来看,有几分本事的恐都认了主,是以秦风对这份名单的意趣降低了不。
夜已深,秦风思绪翻涌,隨即想到浮生阁上所遇之人,那人似乎与镇北侯不对付,因是追查镇北侯作才寻至浮生阁,对浮生阁的兴趣倒是不大。
想到那位夫人烧船之举,秦风不摇头,若是换他,恐怕也会如此行之,风格倒一致。
夜深,秦风思绪翻转,分明是只供他一人可用的床榻,他翻来覆去后到一边,空出半张,后半夜猛然惊醒,手向侧,手底一片冰凉……
萧令瑶这些时日彻底失了神智,仿如飘在茫然白雾中,始终不得清明,如今终於睁开双眼,率先印眼帘的却是两张稚的脸庞,两对黑葡萄一般的眼眸惊喜地著。
慢慢回神,口仍能觉到疼痛,却能看清眼前的人,竟是两左右的娃娃,比秦启还要小上几岁,他们生得,盘坐在床榻上,子挨在一起,默默看著。
见醒来,两人倒有些慌张,短暂的慌以后,又欣喜又好奇地盯著,隨即你看我,我看你,还是其中一个开了口,像是发问,又似自言自语:「醒了呢?」
「是,醒了呢。」另一个回过神来,推了推边的人,著脚丫子便跳下床榻,顾不得穿鞋便跑了出去,萧令瑶一时间有些茫然,在哪?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仍是在皇寺,刑战与纠缠之时,他边那人突然对下了死手!
写完那书后便昏死过去,本以为定会一命呜呼,醒来却是在这陌生之,还有这两个可的男娃娃又是哪来的?不失笑,总不至於是他们於皇寺中救了罢。
不记得后来的事,也不知晓距离皇寺之事过去多久,原本计划的事进行到何步。
想到前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难免牵伤口,那痛並不明显,仍记得那人是用的剑,伤口颇深,手,竟发现伤口已经癒合得差不多?!
这种外伤能癒合到这种程度,可想过去了不时间,神智回归,萧令瑶立马想要坐起来。
「姐姐莫。」这娃娃立马凑过来,竟像个小大人一般將搬起来,的手指划过的脸,让想到了赵伦小时候那糙的手指,两相对比,这孩子明显是养长大的。
真好啊,萧令瑶由衷地慨一句,看著这孩子漂亮的面孔,低声问道:「你是何人,此是何,我为何在此?」
既是不在皇寺,想来如今也撇去了锦华公主封号的束缚,道出这一句时,不復从前那般如负有千斤,倒是有种如释重负的觉。
「这里是牡丹园啊,是爹爹和娘亲建的牡丹园,现在正开著,可漂亮了。」这孩子看著萧令瑶,言无忌:「就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