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气並非不可控制,最可怕之时,我与龙七均见到如车大小的金瘴母从天而降,生生地砸到我二人上。」秦风淡然道:「不过我们事前穿了防护服,隨带了熏葯。」
那確是一道看上去可怖的天然屏障,但短时可破,若是能翻种其土,长期亦可破之。
韩明盯著秦风的一举一,连同他开口时的每个神亦不放过,此人陈述时颇有老学究的味道,毫不见青,描述如何从瘴气林里步步深时不见自得傲气。
听著秦风的字字句句,他双手早已不自觉地在一起,突打断秦风发言:「敢问二公子,可是要在苦崖之后自立一国?」
「正是。」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秦风回答如掷金玉,清脆有声。
韩明並不愕然,只是反问道:「敢问二公子有何筹码?」
「银两、土壤、作、人,未来可见的不同於东越国的章程制度。」秦风嘆息一声:「自古事者均是眾,吾独缺的恰是这眾其中的人,无人,何来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