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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毕竟是休息站的总管事,秦风曾经书信一封告知於他,见何安点头,他才又说道:「不久前收到回信,那边已经建三,还有四需得些时日。」
「等那边建之际,你从所有的休息站里挑选一些会武的伙计过去,」秦风说道:「我丑话说在前头,西南不像这边繁华,过去是清闲,但也难守。」
何安出仕族,敏锐度自是有的,他最近听闻不隋城的事,东家与公主的事尽有知晓。
他一直觉得秦风不会拘泥於隋城,如今,是要了么?
想到秦风方才问他是否甘心,他心下突有些爽快:「东家放心,此事小的一定办妥,东南水上若是要起战事,看来於东家是件好事。」
秦风点头,想到人在东南的秦启,忙书信一封予何安:「我那弟还在东南,是冲著水师的战船去的,可不能让他卷进祸事,你迅速將信送出。」
让秦启和楼大师关注周边况,若是不对劲,赶忙去找鯤鹏的休息站帮忙,隨信的还有他寄过去的一张卡片,凭卡在休息站畅通无阻。
楼大师在水师军中呆过多年,只要提醒便会知道如何做,定能保秦启平安。
想到还在西南的元氏,秦风也盼他母子二人能早日团聚。
秦风送走了何安,看向一边似有所思的龙七:「你可是有话要问?」
「东家筹谋这些看著已久,是否原就有离开隋城的打算?」龙七终於看出来了,秦风不会一直拘泥於隋城:「东家到底在图甚?」
「我知晓你们私下说过我与殿下可以为真夫妻,但可惜志在隋城,而我志並不在此。」秦风说道:「何以要让事变得复杂,要分道扬鑣,也只能相敬如宾。」
他二人都清楚,萧令瑶提到西南时,秦风便知已悟到。
龙七以前未大好时虽是寡言语,但也听白浅与荆无命聊过,如今他况好转,脑子好使,更是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世上不如意事多,岂能事事皆顺。」
秦风扫一眼如今的龙七,最近用药不,看来起了效了,这说话的调调和以往大不相同。
可见其人以前是个稳重敛的,只是这形……不知是否封了劲的原因,看著太雄壮了些,实在难以与凡尘所说的玉面公子联系起来。
「东家志在西南,是要在西南做大事?所以东南若要起战事反对东家是件好事,届时鲜有人关注那边。」龙七说道:「建这么多休息站一是为了赚银两,二是为了探听驛站消息?」..
「龙七,你果真变聪明了,这才像是能进浮生阁的人,正是如此,驛站是重要报的必经渠道,虽不能公开探询报,但报的多,往来驛马、驛船的多都能窥得一二。」
「此外,驛站报往来决定著朝廷的调派统筹,若是驛站这条线被切断,后果甚重。」
龙七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秦风,突觉得东家今日尤其不同,正如他所说,若是切断驛战的往来,阻拦住信息,战报延缓,那影响的不止是分毫,能左大局!
所以,东家从一开始坚持要建这甚休息站,不止是为了赚银两,甚至想得这么长远?
龙七看著秦风眼底的,不再多问:「东家,时辰不早,早些歇著吧。」
秦风点头,与龙七各自了臥房,休息站的床榻只有这间套房的最好,算是为他量定做的,可惜较之公主府的来说確是实了一些。
他合上眼,许是离开隋城,拋却了许多事,这一夜睡得格外沉稳,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人匆忙下楼用了早膳,此时方可见这休息站的全貌。
不进隋城的客人都是大包小包,或是步行,或是马车,或是驴车、牛车,各人等都有,不比那方的驛站,这边可谓是眾生百態。
客人均是风尘仆仆而来,经过一夜的休整也难掩尘土,有出隋城前往远方的,也有远乡前来隋城探亲或谋生存之路的,著打扮各有不同。
不过这休息站里的客房倒是分为几种,有那种大通铺,也有两人一间或三人一间的客房。
像单人间也有,所以算是满足各种不同的需求,此还可替牛、马、驴等添水添草,也售卖一些特有的干粮,存放那里也有人存放件。
明明还是清晨,休息站里已经满满的人,有人正结账准备离开,也有人张罗著吃点东西再走,还有人在购置干粮,这边送人,那边有送车送牛马驴的,休息站的伙计忙得不可开。
这般的烟火气在隋城哪里见得著,秦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