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无太惊奇,刑战见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好好的孩子进了宫,如履薄冰九年,如今这般老道,毫没有儿时的天真烂漫。
他轻嘆一声又说道:「阿叔言你现在虽是婚,却不过是假婚,对那位駙马要加提防,如若要除掉他,若不便手由我等来办。」
萧令瑶心神微震,刑战虽说的是如若,但阿叔定是了杀心,阿叔与不同,行事大相径庭,他曾在来信中称心肠不够,岂会留的枕边人?
偏是在与秦风达一致给了和离书后阿叔说了这番话,这是巧合,还是最近与駙马种种让阿叔不安心,冷咧一笑:「本宫记得阿叔说过不干涉本宫行。」
刑战未料到如此强,想到他临行时阿叔的代,说道:「殿下莫不是被那駙马迷了心窍,此人长久呆在殿下边,恐是会探了我等的底,若是出卖於公主可好。」
已经探到了……萧令瑶在心中默默地说完,察觉心中篤定后握了拳,反问道:「阿叔这些年在江北筹谋那些产业,收益如何,师兄是知道的。」